心下對這個妹妹也很讚賞,便帶她去吃東西。吃完東西,從商場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滿天盡是閃爍著的星星,像一個個可愛的孩子在甜笑,而月亮也像一個溫柔的女人,釋放出點點慈愛來。
文風仔細地觀察了下四周,現沒有可疑的人。想了想,就拿出手機,先給松島菜子撥通了,那邊很快按下了接聽鍵,傳來一個動聽又喜悅的聲音:“風,你在哪裡,還在莊園,還是來東京了?”
“菜子,我在東京!”文風在微微的夜風之中,心裡不由地泛起了柔情。
“哦,那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吧,你還沒到我的公寓來過呢,我給您準備晚餐。”松島菜子用英文很快地說著,聲音裡掩飾不住思念之情。
文風目光裡流露出一絲不捨,柔聲回道:“菜子,我不能去了,昨晚的事情你也知道,我要去和鳳姐她們會合,然後就回香港了。”
“哦,那你就不能到我這裡來一晚上嗎,我,我想你了”松島菜子的聲音越來越小,含帶著動人的羞澀。
文風嘆口氣,說實話,他很想去,但是現實卻不允許,他柔聲回道:“菜子,我也捨不得你,但是我必須走了,希望你理解。傻丫頭,我在香港等著你,我不會忘了約定的。”
“風,我明白,但是,但是,我”松島菜子抑制不住心頭的依戀,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我會時刻想著你的,你要忍耐,知道嗎。千萬別因為一時的衝動誤了大事,放心我,我說過的絕對算數,要對我有信心,也要對你自己有信心。我走了,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也會常給你打的,拍片什麼的,別太辛苦了,要為我保重。不說了,我要掛了!”文風說著,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他怕再說下去,他就會忍不住去找松島菜子。
“風,我知道,你也一樣!”松島菜子停住哭聲,很善解人意,“我愛你!”她說完,輕輕地結束通話了手機。
文風的心在這一瞬,似乎飛了起來,他的眸子迷惘起來,相處的時光雖然短暫,但卻那麼甜蜜,那麼溫情。良久,文風的手依然把手機貼在耳邊,儘管那邊已經開始響起盲音,“我也愛你,菜子!”
平淡的聲音,卻動人地回映在空間裡,一切的動人都是那麼悄無聲息,那麼短暫,卻又是那麼刻骨銘心。愛,也許在兩個人相觸的眼,就會生,或許,在冥冥裡,早已經註定。這世間,唯有愛是最動人的音樂,唯有愛才是最恆久的記憶。而這一切,在自然與現實裡,卻又複雜艱難地交著。
“哥哥,你哭了?”文風的胳膊被輕輕地拉下,一個關切的聲音響在耳邊,一隻白皙的手,輕輕地在他的眼角拂過。
文風回過神兒來,面色恢復正常,臉上重新出現了笑,“蕙美,哥哥沒事,你再等下,哥哥再打個電話,咱們馬上就走!”
松下惠美乖巧地眨眨眼睛。
文風撥通了徐玉鳳的手機,等那邊接聽後,他立刻問道:“鳳姐,你們現在在哪裡,告訴我位置,還有,那人招了嗎?”
“文風,你出來了。我們現在在果然如你所料,那個人都說了,他是那個帶頭青年的心腹,而那個青年又是吉川會副會長阿部的心腹手下,反正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這樣吧,我派人去接你,來了之後,再細說。”徐玉鳳掩飾不住聲音裡的興奮,雙重的興奮。
“不用了,我直接過去吧,別見人來,那樣引人注意!”文風聽了她的話,很平靜地回答:“對了,那個像個學生的年輕人呢?”
“他沒事情了,已經醒過來了,不過,醫生說要在床上修養幾天,畢竟外傷也不輕。”徐玉鳳很利落地回道。
“好了,先這樣,到了之後再詳細談!”文風等徐玉鳳答應後,就結束通話了手機。他想了想,轉頭對松下惠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