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那,那你想怎麼樣?";王雷的語氣依然帶著企求的意味,但他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狠色,他垂著的右手,似乎有意無意地往西服開口處挪了挪。儘管他表現的很隱秘,但這一切細微的舉動,都沒逃過文風的眼睛。有時,一個小小的麻痺大意,會導致整個事件的翻盤。文風知道自己輸不得,儘管看似已經穩操勝券。不到最後,誰也不能說穩贏。敏銳的觀察力是一個成功人物必須具備的素質。
文風心裡暗自小心上了,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即使他去拿的是槍,文風也有絕對把握,先把他制住。文風聽他問完,幽幽笑了,用森冷的語氣回道:";這樣吧,不管什麼原因,你上次總算是放我一次。我這人也很講道理,我也會放你一馬。";說到這裡,他一停,王雷臉上一喜,欲伸的手也一送,卻聽文風接著說道:";不過,你上次不是說要我一隻手嗎?這次我也只要你一隻手,算是公平吧。就這隻吧,要掏什麼呀,別這麼默默唧唧的,要掏你就掏!";說完,文風的目光突得銳利起來,像閃電一樣直刺過去。
王雷聽得一驚,心想:";他怎麼知道的。媽的,和他拼了,我就不信他能快過我的槍!";就見他右手急插進懷裡,往內兜裡一摸,順勢抽出一把黑色的五四式,正要指向文風。
";風哥小心!";";風哥小心!";幾個少年同時喝道,就要搶身過來。說時慢那時快,文風動了,向前直跨兩步,手裡的鋼刀如電閃一般,斜劈了過去,刀幾乎是緊貼著槍身擦過去的,就聽喀嚓一聲,";啊!!!!!";一聲慘痛的呼叫響徹了整個包廂,再看時,王雷倒在地上打滾,左手正攥著右胳膊,只見他的右胳膊頭上露出一節白色的東西,露著稜齒,赫然是一節白骨!鮮血不住的流出,如水注。那截斷下的右手,正滾落在他剛才跪著的地方,血肉模糊,手指頭還攥著那把五四式手槍。
屋裡的兩女嚇得大叫兩聲,直接昏了過去,看著的幾個少年,包括小東和板寸,都是倒吸口冷氣,臉色白起來,有兩個少年,別過臉去,忍不住嘔吐起來。其實剛才他們也經歷過血肉橫飛的場面,但是那時因為是處於群體狀態,被場面所感染,不由地亢奮,也就感覺不到怕了。但此時經過時間的消磨,那勁頭早已經下去。頭腦冷靜下來,再親自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當然會害怕。畢竟還只是十七八歲的少年。
";風哥!";";風哥!";";文風!";門被整個推開,一幫守在外面的兄弟聽見叫聲衝了進來,後面跟著後面上來的張良。當他們看清地上的情景,也和剛才幾個少年的表情一樣。張良稍稍好些,但臉上也蒼白起來。
文風看見他們,笑笑說:";沒事。別慌!";他對張良輕點點頭,提了被血染紅的鋼刀,又慢慢地走向已經倒在地上,再無力叫喊的王雷。就見王雷臉色蒼白,身子微微抽搐著,看見文風過來,眼裡露出了無限的恐懼,像看到魔鬼似的。他駭得想往後躲,身體卻動不了。他的眼神裡又露出深深的乞求,嘴巴張張,想說什麼,卻不出聲音。
";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你上有老,下有小?";文風淡淡問道。王雷費力地點點頭,眼角幾滴淚流了下來。";呵呵,你還會落淚啊,我靠!";文風狂笑著揣了他一腳,";媽的,兩個月前,你**外地來迪廳當服務生的小女孩時,有沒有想到今天,你把找來說理的女孩的父親和哥哥,活活砍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到自己有今天?我靠,你這個人渣,居然還會落淚。";文風停住了笑,眼神無比冰冷,看來已經怒極。這件事是劉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