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修文眼神之中顯出一絲微微的得意,更有一絲嘲弄地問道。蔡風眼睛緩緩地睜開,突然之間暴出團亮得讓人心寒的厲芒,聲音卻極緩也極有力地問道你們將她怎樣了?“
“鮮于修文禁不住一陣得意地長笑,似乎終於找到了蔡風一個弱點,這的確是讓他高興的發現,因此,他禁不住一陣得意的長笑。蔡風卻沒有動,但他的兩隻腳連他腳下踩的那具屍體全都極深地陷入了沙中,顯出他心底的憤怒,但他的臉色依然極為平靜,目光之中雖閃過一絲殺機,卻並不是很強烈,他並不覺得殺死這個人便可以解決問題。鮮于修文似乎極為得意,極為開心,只要能看到蔡風的痛苦,他便會開心,絕對的開心,他極喜歡見到蔡風這強忍著憤怒的樣子,是以他笑聲才遏,便又再來一輪,雖然笑得那麼勉強,但得意之色絕對不假。”你笑夠了沒有?“蔡風的聲音便像是一桶冷冰將他從頭淋到腳,那笑聲竟生硬地從中間截斷。鮮于修文在一呆之後,竟又來一輪大笑,笑得在馬背上前俯後仰,那種得意之色並未減去。北風依然吹得極寒,吹得黃沙不斷地翻騰,不斷地飛揚,蔡風的那張臉也變得極為寒冷,便像是一塊放在雪原之上的堅冰,但卻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鮮于修文的狂笑與北風的呼嘯。鮮于修文大笑良久才止,眼中有定定地落在蔡風的臉上,吸7口氣道要挺得住哦。”絲憐憫的光芒,“告訴你,你可蔡風心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感召,那強壓的殺機立刻若山洪般地翻湧起來,冰冷地道:”她死了?“鮮于修文淡然一笑道:”那倒沒有。“說著有意停頓住,似是一定要吊足蔡風的胃口。
蔡風的心頭徽微地鬆了一口氣,淡漠地問道:“那她怎樣了?‘”哈哈!“鮮于修文有些得意而揶揄地笑了笑,道:”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好了,只怕那位俏娘們此刻正在元真王的懷裡婉轉承歡……“”你找死!“蔡風一聲憤怒的暴喝,那本在體內翻湧的殺氣,此刻全都鼓湧而出,那張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此刻卻為鮮血漲紅。說話間,蔡風的身形便若幻影般,迎風撲向鮮于修文。
這一刻他的腦子之中只有一股強烈得幾乎可以將萬物撕成碎片的殺機與憤怒,心中所有的怒意悲筋這一刻完完全全地爆發出來。蔡風此刻幾乎已經成了一隻憤怒的雄獅,一柄無堅不摧的刀。
地上的黃沙,空中的北風,幾乎在這一剎那之間全都改變了本來應有的規矩,在虛空中驟然形成一種激湧的氣旋,一團強烈無比的風暴。鮮于修文大吃一驚,他根本就想不到蔡風發起威來竟會如此可怕,如此難以捉摸,如此狂暴,這時他才想到鮮于修禮說過,若是蔡風不是受傷的話,那麼傷的可能會是他們三人,這句話此時對於鮮于修文來說,絕對不會起疑。鮮于修文絕對不會是束手待斃的人,雖然面對蔡風如此可怕的攻擊,還有那些隱身在黃沙之內的神秘箭手,但他仍然要抗爭,鮮于家的人只有戰死的,沒有不戰而坐以待斃的人。
那股割體的氣勁幾乎讓鮮于修文的衣服被割得碎裂。
鮮于修文一聲狂嚎,身形竟由馬背之上站了起來,一柄極大極厚的大門板刀,以雙臂疾掄,向蔡風瘋狂地斬到。虛空似乎像是破開的竹子,發出一陣陣碎裂的暴響,驚得戰馬一陣狂嘶。
“轟!當!‘不知什麼時候,蔡風的手中又多出了一柄劍,的確沒有人注意到蔡風的手中會出現這個,因為連看見蔡風手從那風衣的袖子之中抽出來的人也幾乎是沒有,這是怎樣可怕的一件事?沒有人看清楚蔡風是怎麼出手的,甚至連蔡風的身形也無法分清,那是一種完全超出速度概念的動作。鮮于修文只知道,蔡風一開始便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馬前,三丈的距離便像是一個極小極小的一條線,這麼隨隨便便一跨,便達到了他的身前,這的確不得不讓人心驚,但他雖然心驚,卻絕對不敢放棄反擊,他是一個高手,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