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冷聲答道。
“你能叫朱家村的人停下手來嗎?”唐老太爺眯著眼問道。
“他們停也得停,不停也得停i”絕情極為堅決地道。
“哦,我倒要看看!”唐老太爺似乎極有興致地說道。
絕情再不理會唐者大爺,扭頭望了望河中殺得正凶的兩村人馬,眼申露出一絲冷意。這時,正看到一個小孩手中握著一根小竹竿,忙走過去溫和地道:“小兄弟,這借我用一下好嗎?”
小孩望了絕情一眼,又扭頭望了望身後的婦人,怯怯地將竹竿送給了絕情。
絕情接過竹竿,一聲長嘯,高呼道:“全部給我住手!”說著向大河中躍去。
眾人不由得一陣驚呼,想不到絕情會躍入河中!很快所有的人全都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來絕情根本就未曾沉入水中,而是踏著波浪若水上掠過木筏,輕靈無比地向戰地衝去。
整個河流兩岸全都寂靜了,甚至連空氣都似乎變得凝重,呼吸聲伊變得粗喘起來。
船上和大木筏之上的人本來就被絕情的吼聲所駭,但卻沒有發現絕情踏波而來,依然戰得極歡。
但很快,船上有人發現絕情踏浪而來,一慌神之下,竟為對方所乘,也便只得立刻還以顏色,又戰了起來。
大木筏之上的人根本不敢稍有懈怠,那樣只會吃上悶虧。
絕情身影自各艘小船之間穿過,手中竹竿輕拔,那慌飛亂竄的柳木箭全都如死蛇一般墜落河面,順水飄那船槳交錯之中,絕情手中竹竿輕敲,將兩村船上的操槳之人全引入水中,船身更是動盪不已。
驚呼之中,船上之人更是駭異朗,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世間竟會有這種近乎神話般的人物。盪漾的碧波之中,一襲輕飄的長衫,若河神臨世一般,踏波而行,那亂舞的箭支,像全都失去了力氣一般,盡數墜入河中。
兩村木筏之上的人更躍上了對方的木筏,手中柴刀之類的兵戰短器交織於一起。
絕情雙腳落在一隻飄起的槳上,一聲暴喝:“你們全都給我住手:”
聲音若焦雷滾過各人的頭頂,鑽入每個人的耳朵之內,像是鋼針刺入一般難受。全都禁不住悟然住手。
絕情的身子如一隻邀翔的野鶴,衝雷而起,然後斜掠而過,躍上兩筏的上空,那在空中正要相擊的竹篙,全都“轟——”地一下擊在絕情的雙腳之上。
絕情又是一聲長嘯,惜著竹篙一擊之力衝得更高,而雙方的操篙之人若被雷擊一般,紛紛立不穩腳根,向水中跌去。
絕情以同樣的身法和同樣的做法,將幾艘大木筏之上的操篙之人全都擊入水中,然後又落入仍在混戰的大木筏之上!身形如陀螺一般亂轉,大木筏上之人一個個全都被點中大道。無論是朱家村的還是唐家村的,未被擊中穴道之人便被擊入水中,而有幾隻小船之上的人早就依言住手不戰,也就未受到牽連。
“砰砰……”數身悶響,幾隻大木筏全都靠在一起,幾個人便如滾地葫蘆一般倒在筏上,也有人依柱而立,未曾倒下。
“咳啼……”幾根竹篙若利箭一般重重地插入河中,將幾隻流淌的大木筏釘在河心。使得七八張大木筏,在河心搭起一張大平臺,而朱家村和居家村的壯漢很多都在上面,也有被打入河中的,他們立刻游回各自的營地或船中,向岸邊劃去。
AAAAAAAAA 大約行了十餘里路,凌通突然勒住馬首。向楊鴻之吩咐道:“我們調轉馬頭向回走,繞過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楊鴻之不解地問道,迷茫之間剎住馬蹄。
“前面道上有絆馬索。肯定有埋伏!”凌通肯定地道。
楊鴻之抬頭望了望,卻沒有看到什麼絆馬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