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一下,皇太極點頭說道:“有什麼你就直說吧!身為天命汗的兒子,皇太極並不是怕死之人。”
“貝勒爺,還沒有到那個地步!現在遇到難題不光是我們,還有那些走私商人。奴才覺得大明朝似乎已經盯上他們了,他們已經找過奴才了,事情看起來很棘手,不然他們是不會主動來找奴才的。”見皇太極似乎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哈元生連忙解釋道。
相對自己經營了十幾年的事業來說,哈元生並沒有那麼看重皇太極,畢竟自己這條線對大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皇太極不過是天命汗努爾哈赤的一個兒子,畢竟努爾哈赤一大堆兒子。皇太極雖然頗受努爾哈赤看重,可是相比於自己這關於大金命脈得事情,自然是要輕許多。
輕輕的皺著眉頭。皇太極心裡不住的嘆氣,自己現在是龍游淺水,虎落平陽。張家口被重兵圍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自己沒有露面還好,一旦自己的形跡被人發現,恐怕就是在劫難逃了。
良久。皇太極沉聲說道:“那些商人遇到什麼事情了?大明朝派人來查他們了嗎?”雖然知道那些商人有一些勢力,可是如果大明朝真的想動他們,肯定也是非常的容易。
“回貝勒爺,沒有,不過京城來了一個商會,這個商會也是來勢洶洶。根據我們打探出來的訊息,這個商會有著非常深厚的朝廷背景。”哈元生恭敬的施了一禮,沉聲說道。
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皇太極一臉無奈的說道:“事已至此。你有什麼辦法嗎?”
緊緊的皺著眉頭,哈元生的眼中冷光一閃,語氣冰冷的說道:“貝勒爺,如果事不可違,我們只能全力保命。奴才能夠調集一千人,其中五百是最精明強健的巴圖魯。到時候貝勒爺可以率領這些人衝出去,奴才會盡力拉攏指揮使陳謙,讓他和我們一起跑。再有就是那些商人。奴才已經在掌握了一個熟悉路線的把頭,衝出張家口之後。依靠他們回到草原大漠。當然這是到了最後的時刻,那個時候貝勒爺,奴才跟在您的身邊。”
哈元生說的決然,皇太極則是緩緩的站起身子,神色頗為堅定。自己身上流著女真人的血脈,不能就這麼窩窩囊囊的死掉。就算流盡最後一滴血也要死在馬背上。
皇太極這邊已經準備魚死網破了,駱思恭似乎也準備開始行動了。回頭看了一眼黨寒,駱思恭沉聲問道:“張家口封城也有些日子了,城裡的商人可還平穩?”
“回大人,都還好!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龍昌商號吸引著。暫時還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大人,這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必須要儘快確定皇太極他們是不是在張家口。如果不在,我們好儘快的抽身。那個龍昌商號的目的似乎並不單純。”黨寒看著駱思恭,如果不是跟著駱思恭多年,黨寒也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深深的嘆了口氣,駱思恭沉吟著說道:“我在錦衣衛三十多年,你跟著我也有十幾年了,無論是官場上還是廠衛裡面見得事情也不少了。這麼多年無數的人得勢,無數的人倒下去,可是你知道為什麼伺候了三代皇上,我駱思恭還沒有倒下去嗎?”
黨寒微微一愣,有些遲疑的看著駱思恭,對於自己這位東主的發家史他是知道一些的。當年萬曆皇帝打掉了東廠的馮保,拿掉了錦衣衛都指揮使劉守有,否定了張居正的新政。在那個紛亂的時候,駱思恭登上了錦衣衛都指揮使的位置。
對於駱思恭的能力和手腕,黨寒都是十分佩服的,不過這個問題他可答不上來了。苦笑著搖了搖頭,黨寒輕聲的說道:“卑職不知道。”
“因為我懂事,我知道每位皇上想要做什麼,每位皇上希望我們做什麼。當今的這位皇上我並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我卻明白,當今的陛下喜歡聽話的人。皇上吩咐的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