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啟皇帝將著手整治內政。從天啟皇帝登基以來的做為來看,變法的可能非常的大。一旦成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而且天啟皇帝絕對有這個能力成功,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范文程臉上的帶著瘋狂的神色,右手緊緊地攥著手中的酒杯,手指都發白了,可是范文程卻彷彿什麼都沒感覺到。
低著頭想了想,寧完我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範先生,我們能夠在京城裡做這麼多事情,那是因為那些人需要我們。單憑我們手裡掌握的證據,那些人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難得了。如果讓他們做這些事情,恐怕是不可能的,很可能把我們也出賣了!”
冷冷的哼了一聲,范文程聲音冷冽的道:“那些人尸位素餐,胸無大志,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我們為什麼要將計劃對他們和盤托出?只要利用他們就好了!你要知道,天啟皇帝剛剛生了兒子,一旦天啟皇帝死去,那麼就是他的這個兒子繼位。到時候主弱臣強,再加上後宮和宦官干政,大明一定會走下坡路,大明朝亡國之日不遠矣。”
雖然還是有很多顧慮,可是寧完我也對范文程的計劃很是動心,語氣便不再那麼堅定,道:“可是天啟皇帝深居皇宮大內。想要刺殺可以說是難如登天,我們人手也不夠,恐怕行動無果啊!”
見寧完我不再堅持而是贊同了自己的意見,范文程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其實在他得到訊息之後,范文程便已經有了決斷,今日的作為不過是想說服寧完我。略微沉吟了一下。范文程再一次開口道:“既然已經走了決斷,那事情就好辦了!我們要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只要將天啟皇帝殺死,大事可成矣!”
兩個人按照當前的局勢以及自己能夠動用的力量,將事情好好的分解一番,在各自離開了便宜坊。
寧完我是坐著馬車離開的,車子七拐八拐的在一座府門前停了下來,門子顯然是認識他。見寧完我回來了,門子連忙笑著迎了上來。獻媚著道:“寧先生回來了!老爺等您半天了,請先生到後園一見!”
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沒有理會門子,寧完我抬腿走了進去。忽然一陣風出來,掛在門上的燈籠掉了下來,寧完我一愣,看著上面寫著韓字的燈籠,若有所思。直到管家出來。站在那裡數落門子,寧完我才邁步走了進去。
與寧完我不同。范文程沒有到誰的府邸去,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很久,確認沒有人跟著自己才轉身進了一個衚衕。來到一所不起眼的院門前,輕輕的推開門,閃身走了進去。裡面似乎在就有人在等著,見范文程走了進來。那人道:“大人,一切順利否?”
范文程點了點頭,面帶喜色的道:“一切順利,可是開始籌備了!”
那人頓時面露喜色,招呼身邊的幾個人像後面走去。很快便從後門消失了,一切便重歸於安靜。
京城裡很大,人很多,如果不是有心,恐怕不會有人發現什麼異常。雖然東廠和錦衣衛都在盡力調查著,不過天啟皇帝並不怎麼滿意。
將手裡面的奏摺放下,天啟皇帝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發脹的額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上書彈劾孫承宗的人偃旗息鼓了,可是天啟皇帝對這件事情總是念念不忘。
不過御史風聞奏事,天啟皇帝不能過於苛責,錦衣衛也不能把人抓到詔獄裡去。雖然查到背後可能有建奴間隙的影子,也抓了幾個人,可是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詔獄裡。這是真正的死士,天啟皇帝的心理非常的清楚,越是這樣,天啟皇帝越是擔心。
這幾日朝中全都是賀喜的摺子,那些人似乎偃旗息鼓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事出反常必有妖,天啟皇帝也聞到了些許詭異的氣息。
“王承恩,最近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天啟皇帝實在是沒有心思再看奏摺,低著頭對一邊的王承恩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