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怎麼開來的?”陳子寅笑道。
我一想也是。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可能不適合開,但陳子寅的性格極端冷靜,所以肯定是一上手就會開得很習慣。
因為跑車速度很快的關係,平時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回到事務所。我一路上有問過陳子寅為什麼不害怕超速,陳子寅說這車的主人似乎挺有來頭,罰款和扣分都不放在心上。
我暗罵了一句天殺的富人,然後與陳子寅一起走進了事務所。
原本在辦公桌前辦公的王銘怡一見到我回來,立即就走過來狠狠給了我一耳光,打得我臉頰發燙,然後她又抱著了我,溫柔地問我眼睛怎麼樣。
我覺得這真是女人的殺手鐧,先給一耳光,然後再給點蜜糖。我還真生不起氣來了,畢竟王銘怡是關心我。
我指著自己的左眼,說瞳孔變成了紅色,但不影響視線,不知道有什麼用。
王銘怡仔細看了看我的瞳孔,然後笑道:“還挺酷,就當戴了美瞳,反正不影響生活就行了。老傢伙在樓上午睡,你等他一會兒,他有事情要跟你說。”
我嗯了一聲,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等周天紋下來。而王銘怡繼續看著檔案,對我問道:“以後還敢發善心不?”
我說以後一定會注意,她嘟了嘟嘴,說我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畢竟事情錯在我身上,我只能摸著後腦勺尷尬地笑。
等一個小時候,樓上傳來了下樓的聲音,我們急忙都站了起來。
周天紋從事務所後面走到前廳,他徑直走到我面前,然後仔細看了看我的眼睛問道:“感覺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看東西也跟以往一樣清晰。
“那就跪下吧……”
周天紋忽然從抽屜裡拿出他的短刀放在桌上,嚴肅地跟我說道,“對著這把刀,跪一個小時,磕九個響頭。”
我有些發愣,為什麼要我對這把刀下跪?估見何劃。
但周天紋既然這麼嚴肅地開口,我自然也不敢詢問,就乖乖地跪在地上,給這把短刀磕頭。
周天紋還挺照顧我,他讓陳子寅把卷門拉上,免得被人們看見我下跪的模樣。我磕了九個響頭後,只感覺腦門生疼,畢竟我每一個頭都把地板磕得砰砰響。
“這趟怎麼樣?”周天紋對陳子寅問道。
陳子寅一笑,然後說道:“有點算是因禍得福,師傅,我跟你們說道說道。”
他將我得到曹欣追隨的事情說了出來,這簡直就是平地一聲雷,周天紋指著我的後腦勺就開始大罵:“我周天紋能耐高強,這被子除的鬼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麼多年來,跟隨過我最強的鬼魂也就是怨鬼,怎麼這小子能有個將鬼跟在身邊?”
我不敢說話,安安靜靜地對短刀跪著。周天紋越想越氣,竟然還有些透不過氣來,王銘怡急忙幫周天紋倒了杯水,她安慰道:“這徒弟有出息,不也是給師傅漲面子麼?李河現在已經有將鬼幫助,以後肯定是平步青雲,等哪天師門見面,李河肯定不會給你丟人。你看看,一個是純陽之體,一個是年紀輕輕就有將鬼跟著的小夥子,這次道門大會,最有面子的肯定是你啊。”
“純陽之體還能說說,將鬼能帶過去麼!”周天紋一瞪眼,氣呼呼地說道,“到時候要是被什麼人看中給奪走了,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還可能把性命交代在那兒。還有這道門大會什麼時候比道法了,上次老子去的時候那邊全都是拉贊助的,看得我噁心。”
我吞了口唾沫,看來周天紋對我擁有將鬼這件事情是深深的嫉妒,我以後最好是不要提這件事情。
周天紋走到桌子後面找來找去,然後拿出了一份合同,跟我說道:“來,李河,把這個合同簽了,你跪著別動。”
我接過合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