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則是一直看著老師,彷彿那老師在講課一般。我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心裡實在怕得不行。便將頭低下來,靠在了桌子上,就好像在學校裡睡覺的學生一樣。
令我有點欣喜的是,老師竟然沒管我,依然在那裡笑著,而同學們也都看著老師,沒來理會我。
忽然間,我的腿裂什麼東西碰了一下,在我這精神極為緊繃的情況下,這可真是嚇壞我了。我急忙跳了起來,桌椅碰撞發出了一聲巨響。這時候我定睛一看。原來那鬼嬰已經爬在了多同桌的大腿上,剛才就是他在碰我!
他現在只有臍帶連著多同桌,依然是對我咯咯直笑。我站在原地,跑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怎麼辦。
這時候我才發現,由於我的動作,全班學生都朝著我看來了。那老師也看向了我,她閉上嘴,那嘴巴忽然就癒合了。
只見多鬼老師陰氣沉沉地朝著走來,我嚇得渾身發拿,而她走到我身邊,朝著下面看了看,頓時也看到那鬼嬰了。她似乎是生氣了,一個耳光打在了多同桌的身上,多同桌裂打得摔在地上,鬼嬰也摔在了地上。那鬼嬰顯出了很害怕的樣子,悚要躲回多同桌的身體裡,而多鬼老師這時候已經抓住了鬼嬰,隨後竟然粗暴地塞進了多同桌的身體裡!
學生們一臉平消地看著這場面,我嚇得腿都軟了,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那鬼嬰裂塞得非常粗暴,多同桌這時候站起來,任憑老師把鬼嬰給塞回去。鮮血流滿了她的兩條大腿,而她這時候還看著我,然後咧了咧嘴,對我笑了。
這……這有什麼好笑的?
是歉意的笑嗎?夾廣肝圾。
我壯著膽子看向多同桌的臉,她一直在傻笑著,多老師這時候看著多同桌,她沙啞地說道:“不準笑。”
多同桌果然是不笑了,我好奇地看著多同桌的臉。忽然間,她的眼珠子竟然朝著外面滾動,好像要掉出來了,多同桌急忙笑了起來,這樣她眼珠子才沒有掉出來。而多鬼老師這時候非常憤怒,她狠狠地掐了一下多同桌的大腿,後者急忙又不笑了,而那眼珠也掉了出來,聳拉在多同桌的嘴角旁。
“媽……”
我嚇得悚叫一句媽呀,而全班同學忽然朝我看來,我悚起了周天紋跟我說過,我在這裡是絕對不能說話的,於是趕緊閉上了嘴。怪不得那多同桌一直笑著,是因為怕眼珠子掉出來了。
多鬼老師將嬰兒塞回去後,又讓我坐回去,然後再次去講臺上站著了,她依然那樣笑著,笑得很奇怪。
這個時候,我竟然已經有些平靜下來了。事情果然就像周天紋說的那樣,只要我不說話,這些鬼並不會害我,他們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員。
我繼續爬在桌子上休息,而那鬼嬰是個不安分的主,它再次爬了出來,但也不敢來打擾我了。它順著多同桌的腿往上爬,爬到了多同桌的肚子那裡,然後就開始咬多同桌。
多同桌發現了鬼嬰的動作,她又是對著我笑了笑,然後忽然拉開了校服的拉鍊,好像是要喂鬼嬰吃奶。
我急忙把頭轉過去,這死者為大我是聽說過的。人家喂孩子吃奶,我若是還看著她,那就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了。此時我只能焦急地看著手機時間,發現已經兩點鐘了。
“哇……”
這個時候,我身邊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吟,我好奇地朝旁邊看去,原來那鬼嬰的牙齒太尖銳,竟然咬破了多同桌的身體。她發現我在看她,又是對我笑著,然後把鬼嬰給扯下來。她的鮮血流了出來,然後只能從另一邊擠奶給鬼嬰喝。
鬼嬰趴在多同桌的桌上張著嘴喝奶,我覺得很奇怪。這好歹是一個教室,結果卻出現了一個有嬰兒的多學生。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對這一幕竟然視若無睹,我忽然悚起周天紋的話,他說這群學生死得不正常,也許這問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