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國便讓楚國滅了。南宮國國主暴虐,臣子早是苦不堪言,楚太皇與南宮國宮人裡應外合抓了南宮狄,攻下了南宮國。
當初南宮狄修地道便是為了不時之需保命所用,萬萬沒想到連逃命都沒來得及便被宮人挾持了。南宮狄為了保命將這暗道地圖獻與楚太皇。但楚太皇以他太過暴虐,拿到地圖後還是將他殺了。太皇見識了這暗道的妙處,便將都城遷到了這。”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的?”
“我不僅知道這個暗道,我還知道如果你要站在這等我將這個故事講完,恐怕活著走不完這暗道。”
“那機關不是關掉了嗎?”秦阮昕四處望了望,不知哪裡又要跑出什麼銀針之類的暗器來。
“只能撐住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機杼回到原位,還是會觸動機關。我們得在兩刻內走完這條暗道。慕子楠是奇才,他造的暗道有的是玄妙之處。”
“所以你當時想告訴我這條暗道,就是想我進來白白送死?”秦阮昕臉一黑,這密道如此奇妙,她進來的時候確實沒有想得這麼多。
如果說剛才的機杼,自己發現機關後鼓弄一陣還有可能發現,可是這半個時辰便能再觸動機關的險處,自己獨自恐怕只能靠命。
原以為既然是司馬慕璃透露的暗道,不應該會太危險,如今看來,凡事不能想的太簡單。
司馬慕璃卻是隻朝前走著,泰然自若道:“是你自己非要進來的。”
“是你先提醒我有這條暗道的。”
“是你自作聰明,識破了那首詩。”
“是你……誒,你說得對,我就是聰明。”秦阮昕腦袋一撇,好聽的話自然要收下。
“我本想將這條暗道連同這些機關玄妙之處一齊告訴你的,但是……”
“但是還是怕我送死在裡面,所以那時你後悔了,沒有轉動香爐開啟暗道,是嗎?”秦阮昕說道,難怪那時候他念那首詩時眼中有幾分猶豫,才讓自己起了疑心琢磨了那首詩,難怪他手都已經覆上了香爐,卻還是退了回來沒有開啟暗道。
“誰怎想你自作聰明,識破詩句還擅自闖了進來,害的我也只能跟了進來。”
“所以,你還是不忍我丟了性命。”秦阮昕笑笑,逗趣道。
“我是怕靜王責怪。”司馬慕璃撇清恩情,又道:“廢話少說,我們得趕緊走到冰屋去。”
“冰屋?”楚國地境不是終年寒冷之境,怎麼會築有冰屋,夏天的時候不怕融化嗎?
“你只管跟著就是。”司馬慕璃說道,不再多說,只徑直朝前走去。秦阮昕也只好緘默地跟在身後走。
走了很長的一段暗道,才走著一個岔路口,司馬慕璃也不假思索,走了左邊的一條道,好像這暗道是他天天走慣的路。
“那條路通向哪?”自從進了這暗道,秦阮昕發現自己問題都多了許多,她對這條暗道好奇的很。
“你不會想去的。”司馬慕璃的答案卻跟沒說沒有差別,秦阮昕覺得他自從走進了這條暗道便有些奇怪,說話也總是遮遮掩掩。
他說他不過數年前來過一次,可是他對這裡卻熟悉地好像每日常來一樣。只不過這些疑問秦阮昕沒有說出口,既然如今與他為伴,便要相信他。有些事,他不說你問也沒用,他想說也無需你問。
走了些許時候,暗道終於寬敞了些,秦阮昕走近了些才發現又是一道大石門,旁邊有一個大石盤。司馬慕璃將手上的火把遞給秦阮昕,走到石盤旁轉動那個石盤,石頭摩擦著發出“咔咔”的聲音,在這個空蕩的暗道裡尤其明顯。
隨著那個石盤的轉動,大石門竟然一絲一絲地開了,從那石門後撲面而來了一陣寒氣,秦阮昕雖然進暗道的時候倉促,沒有披上那件厚披風,但也穿著一身裘毛暖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