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就答應我嘛。”白瑾搖著白承澤的手臂撒嬌道。
“胡鬧!說了不行就是不行!”白承澤一把甩開白瑾的手臂。
“你到底在想什麼?!奪域大會你都要摻和一腳!不看看你那蹩腳的修為!”白承澤怒道。
“不看看那裡面參加的都是些什麼人?興許還有先天巔峰的高手,你這個後天境湊什麼熱鬧?!”
“還有上次,我是真沒有見過,有人會覺得靈藥苦,就!就,唉……”白承澤扶額嘆息。
“那也沒什麼吧,我不還是吃了嘛?”白瑾弱弱的說道。
“是!但是給朱果外面裹了層糖衣的糖葫蘆吃法,也就只有你想出來了!”白承澤伸出手指按了一下白瑾的腦袋。
“還有,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跑出去幾回了是吧?”
“要不是有小夏看著你,你早給我抓回來了!”
“上次……”
“還有上上次……”
白承澤不停地咆哮著。
每聽見一聲白承澤的訓斥,白瑾頭就低下一分,待白丞相喊累了之後,她終於弱弱的說道:“我又沒說我要參加……”
聞言,白承澤的火又上來了,“那你還問!”白承澤怒聲道。
“就…反正我們家也沒打算參加嘛,就給別人個機會而已嘛……”
“爹你不是經常說要慧眼識珠嘛,我這是您教的啊……”白瑾的聲音越來越弱。
“既然如此,你就先把人給我帶來看看!而不是空口白話的從你爹這裡套來好處給那人!”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關上,只留白瑾獨自一人在門外凌亂。
“小姐,我說了吧,你獨自一人來,顯然是行不通的。”小夏輕聲說道。
“我只是想早點拿到嘛……”白瑾低下頭來,“真等到他突破,那得猴年馬月啊……”
“許公子的根基十分紮實,這就不用小姐您擔心了。”小夏安慰道。
“胡說八道,你又沒有修為,又看不出來,怎麼會知道他根基紮實的?”白瑾翻了個白眼。
“呃……我。”小夏有些尷尬。
‘嘖,總不能說自己真有觀測別人天資的天賦吧。’
“怎麼,你怎麼不說話?”
“呃,我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
瀾鎮,一座孤峰上……
許易沒有其他人那麼好的條件,他沒有靈晶佈置聚靈陣,這孤峰已經是他所能找到靈氣最濃郁的地方了。
先天六重到七重這個分水嶺,最重要的便是將神魂與靈源相融,形成獨屬於自身的魂法。
之前在空間旋渦中,分魂的融合就已經讓他陷入過短暫的休克了,這次神魂與靈源的交融,顯然比上回要更加危險。
遠處,許父與許母面帶驚訝的望著許易周身的靈力波動,他們實在想不到,自己這個兒子出去幾年,竟然成為了修行者!
“你看的明白嗎?”這時,許父突然對許母說道。
許母搖了搖頭,目光中帶著一絲迷茫:“我不太明白,只感覺這一切都太過神奇。但我相信,易兒定能成功。”
許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你看的明白易兒身邊那股氣流的走向嗎?”
許母聞言,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當我是天上仙人嗎?怎麼,你看的明白?”
許父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也看不明白,只是覺得這氣流頗為神秘,想必與易兒的修行突破息息相關。”
“那你還問?”許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好奇,好奇……”許父賠笑道。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