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許易搖了搖頭,覺得腦袋有些發昏,屋子裡似乎還殘留著昨晚上留下的異香。
“我靠,那迷香不應該對先天境無用才對的嗎?難道是改良版?”許易揉了揉眼角。
自己還是大意了,本來可以封住感觀的,先前只是想假裝一下,沒想到給自己玩脫了,不然也不至於被迷藥迷倒。
‘被藥翻的先天境,說出去恐怕要給人笑死了。’許易有些欲哭無淚的想到。
活動了下筋骨,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經脈,確認沒有大礙之後,許易又服下了一粒化藥丹,這才放下心來。
“奇怪了,到底是誰啊?把人藥翻了什麼也不做,不可能是惡作劇吧?”許易有些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行事未遂?嘶,這西宜城有髒東西!”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許易搖了搖頭髮昏的腦袋,走下了床。
簡單洗漱了一番之後,許易便走下了樓梯,找了處空位坐下,獨自吃起了飯菜。
正當他獨自用餐之時,目光卻不經意間瞥到了一個身影,竟是白瑾。
只見白瑾走下樓梯後,看到許易,神色竟有些不自然起來。
許易心中疑惑,不知為何白瑾會有如此表現,白瑾緩緩走近,在許易對面坐下,眼神閃爍,似有難言之隱。
許易輕聲問道:“白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看起來這般不自在?”
白瑾咬了咬嘴唇,她昨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頸部一陣疼痛,便暈了過去,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回到了房間中。
‘啊啊啊!他不會是裝出一副被迷暈的樣子給我看的吧!實際上他昨晚一個手刀把我拍暈了,送回了房間嗎?!’白瑾心中只覺得萬分羞恥。
強行壓下心中情緒,她猶豫片刻後,才說道:“許易,其實……”
“許易,你跟我來一趟,我有些事情要與你說。”蘇清寒打斷了白瑾的話語,從樓梯上下來之後,拍了拍許易的肩膀,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許易聞言,點了點頭,面帶歉意的對著白瑾說道:“抱歉,白小姐,等會再來找你。”
而白瑾呆呆的看著許易與蘇清寒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滿,‘什麼嘛,不是說已經不是貼身侍衛了嗎?怎麼還這麼聽話?!’
“咔噠。”
一進入蘇清寒的房間,蘇清寒便將房門鎖上,這舉動倒是嚇了許易一跳。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還要鎖門啊?”
蘇清寒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還在門上佈置了隔音禁置,確保聲音不會洩露出去,這才放心的轉過頭來。
“許易,我想清楚了。”蘇清寒極為認真地說道。
許易卻一頭霧水,“想清楚了?大小姐你想清楚什麼了?”
蘇清寒面色嚴肅的說道:“蘇家的重寶,我不要了。”
“!!!不要了?!大小姐你確定?”許易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蘇清寒點了點頭,“嗯,這段時間我越想越覺得奇怪。”
“按照顏前輩劍尊境的修為,她完全沒有道理與我談條件,我之前便猜測,可能是我父親曾經在她身上留下了什麼,導致她不得不與我談判。”
“現在看來,恐怕就是那柄短劍!”
“短刃並不是用來殺伐的,而是鎮壓,畢竟我父親這麼多年都沒來拿取,也沒有派人來拿取,即便蘇府不如月雪劍宗,也不可能放任重寶不管!”
“這東西一定有不得不留在這裡的理由!”
“可是……”
蘇清寒擺了擺手,“沒什麼好可是的,況且我來這裡,也並不是為了蘇家的重寶。”
“那是為了什麼?”許易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