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白瑾依舊不厭其煩地騷擾著她的老父親。
“爹,你就答應我嘛。”白瑾雙手緊緊地抓著白承澤的手臂,輕輕地搖晃著。
“爹,求求你了,你就答應女兒這一次嘛。”
白承澤輕嘆口氣,放下書卷,對著白瑾身旁的小夏說道:“他人來了嗎?”
小夏點了點頭,“應該快了。”
二人的對話把白瑾聽的雲裡霧裡的,“什麼意思啊?什麼來沒來?”
這時,一名侍衛走了進來,對著眾人說道:“丞相,一名自稱是白小姐朋友的男子求見。”
白瑾聞言,連忙說道:“許易?!”
“是這個名字。”侍衛點了點頭。
‘什麼情況?不是說交給我,讓他在那裡等著嗎?’白瑾心頭一震,轉過頭來,卻發現一旁的小夏有些心虛的瞟向了別處。
“好了,瑾兒,你先回房間裡去待著,爹親自去見他。”白丞相站起了身。
說完,也不等白瑾同不同意,便讓小夏直接架著她回了房。
而另一邊,許易則是被另一名侍衛帶到了一處空曠的練武場。
‘什麼意思?看來是要測試我的身手……’許易看著面前帶路的這名侍衛,心中不免有些警惕。
然而,他料想的事情卻沒發生,侍衛將他帶到練武場之後,便獨自退下了。
這時,一名身穿紫色官服的男子走來,那人身材高大挺拔,猶如一棵蒼勁的古松,給人一種難以撼動的穩重之感。
他面相威嚴而莊重,但是在見到許易時,卻不知為何露出了幾分嫌棄的模樣。
許易見狀,趕忙行了一禮,“見過白丞相。”
白承澤微微頷首,說道:“你就是許易?”
許易躬身,“正是。”
白承澤微微點頭,“氣度倒是不錯,你之前見過我?”
許易點頭,“曾經偶然見過,從龍之相,仁德如春風化雨,潤澤四方,小子早有耳聞。”
許易這番話,倒說的還真是肺腑之言,畢竟若沒有當今聖上與白丞相的話,那自己父親即便得來了蘇府的錢財,恐怕也不太好過。
而反觀白承澤,則是連連點頭,“好,多說點,我愛聽。”
許易聞言一愣,剛欲說話,卻被打斷。
“年歲幾何?”白承澤收了下寬大的衣袖,沒有絲毫架子的坐在了身後的臺階上。
“今十九矣。”
白承澤一愣,“19歲的先天七重?!”
似乎是不相信,白承澤立馬來到許易面前,握住他的手腕,探查起他的骨齡。
“竟然真的只有19歲!”
“你可有秘法?”
“並未獲得。”
“師承何處?”
“會使些別門劍法,並未有師承。”
“嘶……”
白承澤嘴角抽了抽,他本以為他輔佐的太子殿下能夠在20歲達到先天六重的境界,已經鮮有敵手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還要離譜!
又想到白瑾那一句慧眼識珠,白承澤就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了。
自己這個女兒什麼斤兩,他難道還不清楚嗎?!
現在看到她女兒竟然還真的判斷正確,他就感覺跟夢一樣!
這時,小夏正好走了過來。
“家主,小姐讓屬下來問一問,您是否同意?”
聞言,白承澤思索一番之後,說道:“可以。”
許易聞言,心中一喜。
然而,還不等他高興,白承澤又開口道:“小兄弟,別高興的太早,奪域大會名額珍貴,你應該知道限制。”
奪域大會本來就是給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