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輕輕拍了拍胡亥的肩頭,讚賞地道:“好,有志氣,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親手殺了那個環蛋!”
胡亥有些感激蔡風對他的信任,小小的心靈中一直極為佩服這個年輕卻最有名的人物,在他得知前來相助高平義軍的人是蔡風時,就每天纏著親衛向他講解關於蔡風的故事,他要知道蔡風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其實,這已經超出了他這個年齡所應該考慮的問題,但他卻做到了。胡亥本來只是想知道蔡風究竟是一個什麼的人物,可是對蔡風的事情知道越多,就越對其大起仰慕之心,後來竟似乎將蔡風當成了心中的偶像。此刻一見,蔡風比他想象的還要年輕,還要有氣勢,就禁不住產生了要拜師的念頭,而蔡風如此肯定地相信他能親手殺死葉虛,自然有種說不出的感激。
“亥兒,別胡鬧!”胡夫人叱道。
胡亥似乎極怕惹怒了孃親,忙回到胡夫人身邊,有些緊張地問道:“孩兒說錯了嗎?”
“亥兒沒有錯,亥兒是個有志氣的好孩子!”赫連恩有些感慨地讚道。
蔡風也淡淡地笑了笑,道:“時間不早了,勞眾位如此寒夜守候多時,蔡風實是過意不去。我看,還是先回城內再作打算吧。”
“也好!”万俟醜奴看了看蔡風的幾名親衛牽來的幾匹健馬,又道:“齊王請先上馬。”
蔡風也就不再客氣,翻身上了那匹烏黑如炭的健馬,道:“胡夫人和兩位將軍請!”
三子與陳楚風就像是兩個緊隨蔡風的貼身護衛,分立蔡風所騎健馬的兩旁不言不語。
赫連恩和万俟醜奴的目光掃過兩人,禁不住停留了片刻,心中微驚,這才翻上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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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通停下腳步,並不是他不想追下去,而是他發現木耳和夜叉花杏以及那蒙面人竟然全都被人拿下了。
只不過在短短的一瞬間,這三大高手竟然皆被人放倒,而這個人竟然極為年輕。
那是一個極為年輕的人,看上去只有二十餘歲,只是此人的表情十分冷漠,猶如一塊化不開的堅冰,讓人感覺到這個夜晚的確寒冷徹骨。
當凌通趕到的時候,剛好是這個年輕人使出一招之際,雖只一招,可卻讓凌通震撼了很久,就因為那是玄奧至他無法看懂的一招。
凌能麗趕來後,木耳己無聲無息地倒下了,而那一根拉走木耳的繩子卻捆住了三個人的身子。
凌能麗也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神秘年輕人的那種冷意,更清楚地感覺到秋夜寒風的冰冷。
“清玄,你敢對我無禮?!”那蒙面人終於忍不住有些憤怒地吼道,凌能麗一聽那聲音,就知她所猜沒錯,蒙面人正是劉文卿!同時心中禁不住大為惱怒,劉文卿竟如陰魂不散地一直跟著自己,鬼鬼祟祟,簡直讓她感到噁心。而且還裝神弄鬼,肯定是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凌能麗心中越想越怒。
“我只是依照刑堂規矩辦事,任何背叛家族,與邪惡之人勾結的劉家子孫,都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那冷如堅冰的年輕人的話語也森冷如冰塊一般,砸得眾人心頭生痛。
“可我是你叔叔!你這樣做就是尊長不分,難道沒有觸犯刑堂規矩嗎?”劉文卿憤然道。
“有什麼話,待你回了刑堂再說,我只是想問你,《長生訣》你究竟偷到哪裡去了?”
那年輕人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幽冷的厲芒,冷問道。
劉文卿的臉色霎時大變,駭然道:“我沒有偷,你別冤枉我!”
“既然你不承認,我只好送你回刑堂了!”那年輕人冷冷地道,言語之中不含半點感情。
凌能麗深深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冷酷和狂傲,同時也吃了一驚,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