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便知道自己的小小計謀得逞了,下面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修理李博文了。
王配倫啪地一拍桌子,大聲道:“來者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李博文大感莫名其妙,不就是王配倫要見自己的麼,怎麼現在又問自己是誰,就算以前沒見過面,可看我的服飾,還有那個劉知玉,你猜還猜不出我是誰啊,還敢讓我下跪,這個刑部侍郎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他是怎麼當上侍郎這樣的大官的?
李博文並不懼怕,但也不願意惹出什麼誤會來,他是很聽祖父誠親王的話的,他努力讓自己的臉上展現出笑容,說道:“某乃是太原誠親王之孫李博文,見過侍郎王大人!”
說著,他還衝著王配倫抱了抱拳,就連王配倫沒有起身還禮,他都假裝沒看見,心裡還在想著:“在整個天下,能象我這麼窩囊的王孫,怕是很少見了吧,就算這位刑部侍郎的腦子進水了,他也應該知道王孫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
王配倫的臉色卻仍舊冰冷,語氣也是冰冷,他道:“有何憑證,可證明你是誠親王的王孫?”
李博文連忙從懷裡掏出誠親王李時給他的一封書信,相當於路引告身的書信,沒什麼具體內容,僅是一個憑證,證明他是誠親王的孫子。雙手相呈,交給了王配倫。
王配倫接過書信,開啟看了看,點頭道:“看印信倒是真的,看來你確實是誠親王的王孫李博文了,嗯,應該沒錯。”
李博文心想:“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竟然還敢對我無禮……算了,無禮就無禮吧,誰讓人家是實權侍郎呢。而我只是太原來的一個窩囊王孫。”一想到窩囊王孫這個詞,他頓時就洩氣了。
李博文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王侍郎,現在誤會沒有了,只是不知王侍郎要見某,可是要有所指教?某這次來長安,是要去見楊太尉的,如承王侍郎不棄,可否代為引見。某必有重謝!”
他覺得反正已經碰上了,不如就用用王配倫吧,甚至他還估計王配倫就是楊澤派來的,是來引見他的。畢竟他在太原殺那個信使的事,應該由密探稟報給楊澤了。
王配倫呵呵兩聲,象看稀罕物似的,看著李博文。隔了片刻,他才道:“沒有誤會啊,本官老早就知道你要來。這不是讓劉主薄去接你了嗎,剛才只是要驗證一下而已,免得認錯了人。至於說到指教,也沒什麼好指教的,本官想要見你,就是想讓你給本官磕上十個八個的響頭。”
王配倫說的每一個字,李博文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這些字連起來是什麼意思,他卻完全沒有聽明白,李博文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應該找醫生來給他看看耳朵了!
李博文眨巴了眨巴眼睛,道:“王侍郎,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某沒有聽明白,還麻煩你再告之一遍可好?”
王配倫笑了笑,把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他當然不可能做到一個字都不錯的重複,可大概意思卻完全沒有變,同第一次說的一般無二。
這回李博文聽明白了,他剛才沒有聽錯,人家王侍郎大人說的就是他聽到的那個意思,他既沒有聽錯,也不用找醫生來看耳朵!
李博文驚駭得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在他來之前,祖父誠親王李時,曾經給他分析過各種情況,但都是針對見了楊澤之後該怎麼應對,還做了些簡單的預演,但卻並沒有說在見楊澤之前,該如何應對楊澤手下的刁難。
因為不管是李博文,還是誠親王本人,都沒有想過,李博文會看不到楊澤,在見楊澤之前,就會受到嚴重的侮辱,這個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
就算李博文在來離開太原之前,做足了心理準備,他來見楊澤就是裝孫子,裝窩囊,甚至可以說是搖尾乞憐的,只要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