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以顯示獨孤女皇親民,二來可以顯示大方帝國的皇帝公正無私,三來又可以讓獨孤女皇名垂青史,顯得與眾不同,想想歷朝歷代哪個皇帝能做到獨孤女皇這樣兒的,千古女帝,那是有目共睹的!
這個案子看表面,是非常好斷的,只是給出的斷案理由卻難了點,當然這個難了點,是指對這個時代的官員來講,禮法宗族的朝代嘛,**律的時候總是會講到情義,談錢就別談感情,談感情就別談錢,又談感情又談錢,那多麻煩嘛,一談錢就傷感情了。
可對於楊澤來講,那就簡單得多了,對於這種事兒,他向來是不談感情的,而且也會給出合理的斷案理由。
楊澤打馬上前,先咳嗽了一聲,這才問道:“誰是原告,誰是被告?”
馬前跪著的兩個人年紀差不多,長相也差不多,穿著打扮還是差不多,光看外表還真分不出哪個更加年長些。
左邊的那個道:“回大老爺的話,草民是原告。”那麼他就該是弟弟了。
楊澤看了一眼哥哥,便又道:“本官乃萬年縣的縣令,你們的案子本官接了,現在問你們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本官允許你們兩個買賣田產,弟弟的田產按著哥哥開出的價格,賣給了哥哥,那麼你們之間,誰得利?”
弟弟忙道:“當然是草民的兄長得利,他用低價買到了好田。”
楊澤衝著哥哥問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哥哥也不會把事情搞得多複雜,點了點頭,道:“回大老爺的話,草民也是這麼認為的,是小人得利。”
楊澤嗯了聲,又道:“那麼又有一個問題,如果買賣成功,那麼受損的人是誰?”
這回弟弟還是搶著道:“當然是草民受損,原本八十貫的田產只賣了四十貫,草民受的損失著實不小,家裡的田產只賣到了市價的一半啊!”
楊澤又看向哥哥,問道:“你呢,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哥哥微微猶豫了一下,道:“是,草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親兄弟之間,帳不是這麼算的,相當年……”
楊澤喝道:“不要說想當年,就事論事,現在只說這場官司,只說這八十貫的田產!”
聽了這話,哥哥便不吱聲了,那要說到眼前的這個官司,那確實是弟弟受了損失,再說當初安排的劇情。也是讓他這麼說的。
楊澤大聲道:“本官已有決斷,此項兄弟之間的買賣,有兩方,可只有一方受益,而另一方卻受損,沒有達到雙贏的目的,既然由本官來斷,那麼此項買賣不能做,也就是說弟弟不能把田產賣給哥哥。除非兩方協商出都同意的價格,否則到此為止,你二人可服此判決否?”
哥哥和弟弟互看一眼,他倆都知道會是哥哥敗訴。可先前說好的理由卻不是這個,沒有達到京兆尹大人的交待,他兩人不知道該不該服氣,一時之間。都無話可說,原本京兆尹大人還說,要讓哥哥挨頓板子的。哥哥連“屁墊”都帶好了,就為了挨板子的時候,少些疼痛。
楊澤又道:“被告無事生非,判二十大板,原告不去衙門告狀,不信任地方官員,實屬無理,也判二十大板,一同辦了,就在此處行刑!”
哥哥要被打板子,是本來就安排好的劇情,可弟弟也要挨板子,卻是意料之外了,這不是等於,官字兩個口,咋說咋有理了麼,竟然原告和被告各打二十大板!
楊澤心中得意,怎麼樣,看你們敢來告狀,各打你們二十大板,還有那個京兆尹馬維山,讓他胡亂安排,放進了告狀的人,以後有機會再修理他,嗯,修理他侄子也成!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哥哥心想:“算了,誰讓我就是扮演那個捱打的人呢,這板子就讓我來挨吧,反正我帶的屁股墊子夠厚,四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