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反應!”千木一把扛起詩月扔到床上,不等詩月反應,欺身壓上。
“唔~唔~”詩月哪見過這場景,上次還是在陳家堡看到有人在那河邊接吻。
可她也只是看到而已,並不知道後來如何了,因為著火了.......如今,她說不了話,心跳的好快,好熱,身上也要著火了。
千木雖然生氣,但也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和情緒,他怕嚇到詩月。
只是這一親下去,發現那丫頭並無抵抗,反而挺喜歡。光喜歡可不行,得記住,她只能讓他一個人親。
“千木你幹嘛咬我!”剛剛明明兩人親的好好的,轉頭千木就把詩月咬了,而且還是肩膀,疼的詩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你有病呀!”詩月怎麼都推不開千木,只能任其咬,沒有加深疼痛,卻也無法忽視,等到千木鬆口,耳旁傳來笑聲。
“我的!”
“什麼?”詩月一頭霧水,肩膀處傳來絲絲的疼痛,麻麻的,痛痛的,灼灼的,想推開千木,卻使不上力氣。
咬完後,千木一副成功者的姿態,輕輕地捏著詩月的下巴,使她與他四目相對。
“你是我的,以後不許任何男人親你,哪裡都不許!”話音未落卻又吻上了詩月的唇,現在的詩月腦袋暈暈乎乎的,只能隨著千木節奏走。
‘這丫指定腦子有點病把我傳染了,他不會一會又咬我吧,親親後是這樣的嗎,她是不是也要咬他,可是現在她全身有些麻麻的,好舒服’
“詩月,你在嗎?”宋玉香在回來路上遇到了白老爺,白老爺說了一下事情經過,想讓宋玉香說句好話,做下調解。
“嗯,在!”詩月聽到是宋玉香的聲音,便開了門。
“千木也在?”宋玉香一進門,看兩人的氣氛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詩月那紅腫的嘴唇,還真是。
“聽說你受傷了,我特意來看看,千木,白老爺想讓我做個和事佬,讓我告訴你別和下人一般見識,他還是想讓你幫忙治療下白牡丹的病,酬金好商量。”宋玉香把白老爺原話轉述了一下。
“白小姐的病我自然會治療,那個白家小姐有些異常,你們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
“她怎麼了?”宋玉香並不知道其中的原由,只是聽白老爺說了那麼幾句。
“不知道,她爹和我說了一些症狀,平時的時候和正常人一樣。
只有每月的初十那天,會不同於常人,其他的她爹也並沒有多說。
所以我們還需要住幾日,到初十那天好好觀察她到底有何不同,所以這幾日詩月你和玉香一起玩,離白牡丹越遠越好。”
千木聽白老爺的語氣好像事情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所以還是小心點好。
“好,你也小心一點,千木,你還記得上次我們救玉香那些小鬼送我的劍譜嗎,我想閒來無事看看!”詩月對字認識不了幾個,但看圖卻是很有心得。
“這些?”千木拿出納袋裡的劍譜,那劍譜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嗯,就這些,回頭我要看看學會它們,全部!”宋玉香和千木聽到詩月的大言不慚,只覺得可笑。
等到後來看到詩月有模有樣的使出來的時候,險驚掉了下巴。
一夜把圖全部看完後,又依葫蘆畫瓢,全部都把招數順了一遍,竟七分像樣三分帶勁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詩月在堯安寺的時候,越麟傳給她一種秘法,無論多麼複雜的東西,只要她看過一遍,便可過目不忘。
那時詩月還是大字不識一個,但是方法卻是記下來了。
沒有文字的輔助,沒有內功心法的輔助,詩月只練圖上的招式倒也威力十足,反而不按套路的招數更難讓人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