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好歹的女人,去不去?”
白戰楓毫不客氣的拍掉她的手,心下懊惱,他怎麼會想到與她一起去那乞巧山呢。
弦月收回手,止住笑聲,搖了搖頭:“不去。”
她渴慕一份乾淨純澈的愛情,但在這個時代,又生逢亂世,身為王國公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能夠擁有親情,她就已經滿足了,至於姻緣,她不敢忘求。
“我覺得一個人逛街也挺好的,自由自在。”
尤其是身上還帶夠了銀子,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買什麼就沒什麼,弦月從懷中取出鼓鼓的荷包,得意的拋在半空中,然後接住,哼著愉悅的小調,就要離開。
白戰楓看了蘭裔軒一眼,快不跟上,蘭裔軒笑著向前走了兩步:“聽說映江樓新來了一味大廚,擅烹各國美食。”
弦月捉住半空落下的錢袋,頓住腳步。
蘭裔軒嘴角的笑容更盛,繼續道:“藏在地底冰封百年之久的雪上春,龍泉山水,百花釀造的一杯醉,還有——”
蘭裔軒沉吟了片刻,離他只有數丈遠的弦月,轉身笑臉迎到他的跟前:“我聽說燕國國主對三皇子寵愛有加,地位絲毫不遜於皇太子。”
說道一般,嚥了咽口水:“他宴請你,吃喝肯定是最好的。”
蘭裔軒身姿頎長,看著諂媚的弦月,那終年似被煙霧籠罩的眸暈染上了點點的暖意,夕陽晚照,光彩琉璃。
“你這個女人,除了吃就不能再想些別的嗎?”
白戰楓怒氣衝衝的走到弦月跟前,看著一臉奸計得逞的蘭裔軒,心火難消,憤憤不平。
弦月鬆開蘭裔軒的手,轉身看著白戰楓,點了點頭:“有的。”
她的十分燦爛,萬分得意:“睡覺啊。”然後繼續道:“我已經睡了一整天了,當然就只剩下吃飯了。”
“小心別人把你賣了。”
他看著蘭裔軒,顯然意有所至而愛有所指。
“天天讓我吃好睡好,賣了就賣了吧。”
某人不領好意,理所當然的讓人險些吐血。
“夕陽獨好,不知弦月是否賞臉,走觀落日?”
弦月忍著心裡的笑意,點了點頭,突然挽住了蘭裔軒的手:“榮幸之至。”
蘭裔軒沒料到弦月會有這樣的動作,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轉身看了笑意綣綣的弦月,轉瞬恢復了自然。
弦月自然有所察覺,笑的越發燦爛。
“不用馬車了。”
蘭裔軒對著身後的雷雲淡淡吩咐道。
傍晚時分,涼風習習,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街上的攤販早就擺好了探子,吆喝的,叫賣的,還價的,不知比昨日正午熱鬧了多少倍,高樓屋簷下,一排大紅燈籠高掛,月光皎皎,恍若白晝。
喧鬧的大街,時常可以看到佩刀計程車兵從自己身邊經過,帶起一陣狂風,弦月手挽著蘭裔軒,偏頭瞧了眼那些表情嚴肅計程車兵,仰望著兩邊的燈火,突然笑了笑,這燕京,有的熱鬧了。
“你笑什麼?”
跟在弦月和蘭裔軒身後的白戰楓看著弦月,烏黑的眼眸像是夜間閃閃發亮的寶石,沒好氣的問道。
他的聲音與蘭裔軒不同,帶著練武者特有的渾厚,現下虎目一瞪,再配上那到刻板深邃的五官,十分有男子氣概。
“你跟著我幹什麼?”
弦月腦袋後仰,笑著問道。
白戰楓盯著弦月,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作答,沉吟片刻,那炯炯的眼神突然綻放出絢爛的光彩,就像是盛放在夜空的煙火,突然跑到弦月跟前,將她攔住,頗為驕傲的抬起下巴,微抿的唇像是刀削的一般:“我決定了,讓你做我的女人。”
弦月盯著白戰楓,這樣完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