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紙耳裡，卻是嘰哩呱啦一竅不通，兩人大眼瞪著小眼，不知所以，我只好如實請求兩位暫且迴避。

兩人相繼點頭，我心裡咯噔一下，終於，要攤牌了嗎？

“阿澤，停一下”

我放下車把手，一動不動，等待下文，心裡跟貓撓似的。

“把頭轉過來！”

竟是命令似的口吻，焉敢不從？轉身，低著頭，不敢看她眼睛。

“哎”

她嘆了一口氣“阿澤，這兩天你辛苦了！”

我搖搖頭，沒弄明白她的意思，不作聲。

“你是個重情義的人！”見我不回話，她繼續說道“我看的出來！艾姐姐那物件牙本是至寶，連屍王的身體都能刺入，其價值可想而知，但是你卻沒起半分歪念，應該是心懷歉疚，想把它留給我，留給我們海族，是也不是？”

這丫頭心思細膩，想的真多，我不吭聲。

“原本我是恨你的，確實很生氣，其實也在恨自己，如果那天我沒有救你，沒有把闢水珠給你，就不會生今天這麼多事，但是，我不後悔，即便再生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生什麼，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我心裡打翻了五味壇，有些哀傷的等待下文

“這兩天你的辛苦我都看在眼裡，那天你偷偷的朝桑乾河的方向拜祭，我其實就在身後，還有那隻奇怪的盒子（手機），我實在想不出，一個男孩，為什麼可以在大半夜對著父母的照片流淚，除了太重情義，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在做到這些的同時，你還能對我悉心照顧，實在是為難你了，我的腳底板磨破了不假，你那雙鞋子底下不也早已經血肉模糊了嗎？難道一步一個血跡我也看不到，傻孩子，我是活了六百多年的美人魚，而你，才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啊！”

她站了起來，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讓我下來，自己走好不好？”

我一直不吭聲，心底的感動已經無法表達，她在我面前表現的一直都很孩子氣，突然變的成熟起來，我卻無法適應了。

“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想把你帶回海里，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靈動的孩子，艾辛珊說你長的醜是騙你的，我說你長的個性也是騙你的，光論相貌你在買加族確實只能算一般，但靈氣卻是極逼人的，所以，當我把闢水珠交給你的時候，沒有半分猶豫，因為感覺，對你的感覺那麼好了，又豈會因為一些意外，而將你否定呢？傻孩子”

“傻孩子，給我笑一個好不好？”

我抬起頭，眼角淚珠滑落，抿著嘴巴的嘴角抖動著揚起，額頭和眼角出現了笑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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