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告訴我,後來我輾轉打聽到了位置,她依舊不見我,是你在她面前說了什麼吧?”
“沒有,她是真的不想見你,她當時那個樣子,怎麼還有臉見你!”
謝子驍冷冷瞧著她,很想說你都有臉她怎麼就沒臉了,最後還是繼續問:“然後她越來越壞,走到哪都能惹事,不用說,都是你的手筆吧?”
“我真的沒有!”程貝萱悲傷地哭訴:“她這麼大的人,愛做什麼是她的自由,是我能夠強迫得了的嗎?”
謝子驍譏誚地挑挑唇,視線終於落到她臉上。
“程貝萱,你覺得我還能信你嗎?”
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謝子驍是在酒醉的情況下和程貝萱滾了床單,現在想起來,似乎滿滿的也是陰謀。
呵……
但是能怨誰呢?
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他起身,挺拔的身子拖下淡淡的陰影,視線在程貝萱慘不忍睹的臉龐上蕩了蕩,毫無平仄地說:“好好休息,我走了。”
“不要走!”程貝萱有種預感,他這一走就不會再回頭,不顧一切掀開被單爬起來,揪著謝子驍的褲管哭:“子驍,我只做錯了一件事,可是我陪了你這麼久啊,難道七八年的感情都沒法彌補我曾經的過錯?當時是我家人想出讓寶貝頂罪的,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我也覺得對不起她,這些年我是真心對她好的,你說的那些事我也從沒做過,何況她現在不是也過得很好,還風風光光嫁進豪門,錦衣玉食的過著少奶奶的生活不是嗎?”
都這時候了她還想繞著彎的提醒寶貝已經嫁人了嗎?
謝子驍沒動,任她抱著自己,在程貝萱抬起手掌,想要繼續攀住他的腰部時才厭惡地甩開。
“程貝萱,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沒拒絕你?”
程貝萱抬起臉,準確的說只有眼睛,裡面瀰漫著濃濃的緊張,因為她有預感,謝子驍接下來的話肯定很傷人。
“不要說了,我不聽!”
謝子驍不理會她的哀求,語氣平淡,卻極其殘酷地說:“因為只有靠你才能接近寶貝,只有從你嘴中才能打聽到她的訊息,就算你們長的一點都不像,可是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看到你,我總是忍不住把你想成她……”
“啊!”程貝萱痛苦的叫著,捂著耳朵叫:“別說了,我不想聽……”
悽慘的叫聲引來值班護士,見狀趕緊把已經跌坐到地板上的程貝萱扶起來,口氣嚴肅的責怪謝子驍不該這樣對待病人。
“對不起了,”謝子驍勾唇一笑,無比誠懇的撣撣被扯皺的褲腿說:“我保證再也不犯了。”
因為,他不需要再見到這個女人。
看著他揚長而去的背影,程貝萱痛哭流涕,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和他完了。
不僅如此,她的事業、愛情、財富、名譽……曾經自負的一切,甚至連最基本的容貌,都毀的乾乾淨淨。
她才二十多歲,過慣了眾星捧月的日子,突然從雲端摔下來的感覺,比一直呆在最底層的人更痛苦百倍。
她捂著臉,摸著厚厚的紗布,失聲痛哭起來。
易宅。
阮寶貝正和任詠兒用微信聊天,手機上有條資訊跳進來。
她開啟一看,很突兀的三個字:對不起。
發信人是謝子驍。
阮寶貝莫明其妙,毫不猶豫地刪了,然後繼續和任詠兒聊比賽的事,沒多久就是最後之戰了,她答應了去現場替任詠兒加油,兩人唧唧歪歪了好一陣,直到某人在旁邊搗亂才算完。
這其中,謝子驍再沒什麼奇怪的舉動,所以阮寶貝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題外話------
咳,勞動節了,在這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