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薛笑人的哥哥,那我就是石觀音的兒子了。”
段小莊:“………………= =那也是我。”
談笑間他們便隨花姑媽來到了一片竹林,花姑媽落地回身,嫣然笑道:“好輕功,帶著一個人也能輕鬆追上,奴家甘拜下風。”
薛穿心拱手,“好說。”
段小莊撲一下栽在地上,啃了滿嘴泥,薛穿心一抬手他就從薛穿心胳膊下摔下來了……
薛穿心:“……”
花姑媽:“……”
如果再給薛穿心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說段小莊是他弟弟的!這一撲街簡直把薛家的臉也丟光了,也不知道現在收回那句“絕不會擾亂此次任務”還不來得及……
薛穿心伸手把段小莊拎了起來,用段小莊的衣襟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泥,帶著一點埋怨的口氣輕聲道:“怎麼又摔了,沾衣十八跌還沒練好麼。”
段小莊:“……”
摔著摔著就習慣了,段小莊只是腹誹,他就說嘛,薛穿心說什麼不好偏說他倆是兄弟,沒見過給弟弟擦臉不要說手帕,自己的衣衫都不捨得用,還用弟弟衣襟的哥哥,你是有多嫌棄你弟啊……
還有那個什麼沾衣十八跌,SB才信。
花姑媽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令弟小小年紀就能把沾衣十八跌練得如此隨心所欲,自然應手了。”
……SB出現了。
薛穿心面不改色的道:“小小伎倆,見笑了。”
花姑媽打量著段小莊,笑眯眯的道:“還未請教小公子姓名呢。”
段小莊:“薛穿肝。”
花姑媽:“……”
薛穿心:“……”
花姑媽笑容僵硬的道:“你們兄弟倆的名真有趣。”
要不是花姑媽在這兒,薛穿心真想一把掐死段小莊!
若說薛穿心讀出來是氣勢非凡,那麼薛穿肝……是和薛笑人一個主治大夫的吧?!
段小莊也是順口就說了,他嘿嘿乾笑道:“因為我們兄弟是孃的心肝寶貝嘛。”這話說出來,連段小莊自己都有掐死自己的心了。
竹林裡穿來一陣涼風,颳起幾片落葉,一片寂靜。
冷場。
難為花姑媽了,辛苦花姑媽了,花姑媽實在接不下去了!
三個人默然相對許久,薛穿心緩緩開口:“杜先生呢?”
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花姑媽換上笑臉,“就在竹林那邊的屋子裡,正在等我們呢。”
他們走過已經透出新綠的竹林,踩死一顆顆嫩筍,來到了杜先生所在的竹屋。杜先生是誰?杜先生並不是“先生”,雖然叫杜先生,這個名字背後卻是一個女人,就像古時候也有一個叫“徐夫人”的男性鑄劍名家一樣。她是玉劍山莊的主人,玉劍公主的母親。
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的年紀比起花姑媽還要大了,畢竟是一個十八歲女孩的母親了。但她的姿色,毫不因為歲月流逝而有所衰減,反而沉澱出一種特殊的美。
當段小莊站在她面前時,真的有點微妙。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在原著裡,這位阿姨和楚留香有些曖昧,差點就上床了哦,更何況她女兒還實實在在的把第一次獻給了楚留香。
楚留香啊楚留香,果然是四處留香,母女都不放過,禽獸!
鑑於現在楚留香並沒吃這對母女,段小莊決定罵一句禽獸就夠了。
杜先生沒有問段小莊是誰,而是對他們點了點頭,就開門見山的道:“有件事你們需要知道。”
花姑媽笑道:“杜先生請說。”
杜先生淡淡道:“玉劍被人帶走了。”
她的語氣平淡得不像在說自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