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鐘長老話音一落,便立即有兩名紫袍衛士面無表情的朝著劍塵的位置飛掠而來。
擂臺上,東臨嫣雪輕輕一嘆,她望著正朝著劍塵的位置接近的紫袍衛士,內心中生出了一種無力感。
雖說她是五大準聖子,在光明聖殿擁有一定的地位,但此時此刻,她是真的幫不上劍塵。
“完了完了,二師兄,這可怎麼辦啊。”在劍塵身邊,白玉的神色間佈滿了焦急,心中十分為劍塵接下來的下場感到擔憂。
作為聖殿長老的弟子,她對於光明聖殿的一切規矩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她深知這座聖殿是多麼的神聖,未經允許就私自踏入,那絕對是大罪,後果極其嚴重。
“哼,長陽,就算你沒有死在外面,那接下來的日子,我也定不會讓你好過。還有家族內的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是說已經派出強者去殺長陽了嗎,為什麼長陽還能活到現在。”人群中,公正新面露冷笑,眼中閃過一束寒芒。
“這個叫長陽的弟子這下可是闖下大禍了……”
“區區一色元丹的低階弟子,就敢私自踏入聖殿,這可是犯了褻瀆聖殿之罪啊……”
“別說是他難道罪責,即便是飛雲峰峰主,怕也難逃懲戒……”
“這對我等來說,可是一個教訓啊,回去之後,一定要嚴加看管自己的弟子,以免今後禍從天降,被自己的弟子給連累了……”
……
與此同時,彙集在這裡的眾多光明神王,也是在交頭接耳的傳音,議論紛紛。
此時,兩名紫袍衛士已經來到劍塵面前,在他們二人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根粗大的鐵鏈。
這鐵鏈是由特殊金屬鍛造而成,裡面被銘刻了重重陣法,一旦被鐵鏈鎖住,不僅會封印被鎖之人的修為,並且會變得其重無比,令人舉步艱難。
在光明聖殿中,唯有犯下了重罪之人,方才能承受如此懲戒!
“且慢!”就在兩名紫袍衛士正要為劍塵套上鐵鏈時,劍塵突然一聲大喝,只見他目光平靜的盯著擂臺上的木鐘長老,朗聲道:“木鐘長老,不知你憑什麼斷定我是私闖聖殿,要將我抓捕?”
“你沒有經過任何長老的允許便踏入聖殿,這,便是私自闖入,是大罪。”木鐘長老說道。
“這麼說來,要想踏入聖殿,必須要經過聖殿長老的允許,就連我手中的這塊令牌,也沒有資格讓我踏入聖殿?或者說,我手中這塊令牌的賜予的權利,還沒有神殿長老大。”劍塵朗聲道,旋即他手一翻,將玄戰給他的令牌拿了出來,高舉過頭頂。
站在擂臺上的木鐘長老看見劍塵手中那象徵著副殿主的令牌時,那蒼老的身軀頓時一震,瞳孔也是在這一刻猛然一縮,露出吃驚之色。
“那是副殿主的令牌……”
“是玄戰副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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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他身上怎麼會有玄戰副殿主的令牌,他和玄戰副殿主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可是一色元丹的光明聖師啊,並且默默無聞,怎麼會持有玄戰副殿主的令牌……”
在看見劍塵手中那令牌的剎那間,不僅木鐘長老滿是吃驚之色,就連擂臺上的其餘聖殿長老,也是變了臉色,皆是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至於擂臺下方的那些光明神王,更是在這一瞬間,停止了所有的傳音討論,齊刷刷的將目光凝聚在劍塵手中,那象徵著副殿主的令牌上,神色千變萬化。
東臨嫣雪一雙美目也是乏著奇異的色彩,目不轉睛的盯著劍塵手中的令牌,在那傾國傾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呆滯,夾雜在其中的,還有幾分疑惑和不解。
在她看見這面令牌的那一刻,她心中便生出了重重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