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當就是武祖,武祖就是王武當!
王仙流在公羊寶叔的眼中,竟然已經可以與武祖相提並論了!
王仙流誠惶誠恐的說道,“長老過獎了,小的怎麼敢與武祖相提並論,但是如果真如長老所說,小的他日有幸成長到武祖的高度,一定不會與古仙門故意為敵!”
“但願吧!”公羊寶叔搖搖頭,好像感覺很疲憊似的,獨自離開了。
震驚宗門上下的考核,似乎就這樣結束了,今天發生的種種,必定很快就會傳到大陸上,不管別人如何的反應,此刻的王仙流卻是回到了雜役峰上,準備與眾人告別。
阿七越發成熟了,一臉鬍子爬滿了整張臉,似乎在可以模仿庖甲的風格,他與老賀等人準備了一大桌飯菜招待王仙流,一群人吃喝到夜色降臨,才算散席。
廚房門外,阿七問道,“小流,離開了古仙門,你下一步準備去哪裡?遊歷整個仙靈大陸嗎?四年後又是新一次的天隕劫,你可別玩得太過了,要及時找到避難點,不然天隕劫一到,整個大陸都會被兇獸佔據的!”
王仙流點點頭道,“我會先把曾高的水牛送回去,所以要先去一趟武鬥城,然後去拜訪庖甲大師,至於天隕劫,武鬥城也是一個避難點吧?”
老賀搖頭道,“武鬥城可不是避難點,而是大難點!”
阿七贊同道,“武鬥城處於仙靈大陸的最中心,每次天隕劫降落的兇獸,幾乎有一半都是圍攻武鬥城的,那裡是死亡率最高的地方,要不是有武祖的四大弟子鎮守,早就被攻破了!”
“除了那些一頭熱血的武者會留守武鬥城,每次天隕劫到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撤走,直到兇獸狂潮被消滅乾淨,武鬥城才會重新熱鬧起來。”
王仙流皺眉道,“那些武者幹嘛要死守武鬥城?他們可以先撤走,至少這樣不會成為兇獸的眾矢之的啊。”
阿七道,“我聽庖甲大師說過,武鬥城是武祖崛起之後才正式建立的,在武祖的帶領下,武者近千年來守住無數次的天隕劫,武祖失蹤之後,後人為了紀念他的功績,在武鬥城中間立了一尊武祖的雕塑,四大尊者發誓一日不死,必將不會讓雕塑毀於兇獸之手!”
“眾多武者受其感動,發下‘武者不絕,斗城不滅’的驚天誓言,每一個在武鬥城拜師學武之人,都必須要去武祖像下發下此誓,否則就別想學武!”
“還有這樣的事?”王仙流聽得身體發熱,目光中露出嚮往,“不管如何,將來一定到武祖像下看一看!”
繼續與眾人聊了片刻,王仙流指導了一下阿七的碎風拳,後面又把狂流步的功法一併傳了下來,想到阿七或許有一天會凝聚出內力,他又特別留下了一個玉簡,讓阿七在適當的時候修煉。
夜色漸深,王仙流告別眾人回到自己以前居住的石屋,因為有阿七做管事,所以石屋一直保留著原樣,王仙流也沒有什麼收拾,無非是王長風夫婦的靈牌,其他的,要麼就是沒有價值,要麼早就被收入了儲物戒之中。
說起儲物戒,周繡雨也不在,王仙流也就沒有主動交上去的意思,這倒不是他的貪念作怪,而是經過了時空風暴的洗禮,儲物戒已經今非昔比,它的存在與王仙流息息相關,就算周繡雨回來,他也會主動索求的。
哪怕付出大代價。
在石屋停留了片刻,周長老就來到找他,說周鈴鐺在錦繡山等他。
周長老猶自不放棄道,“小流,你要是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去跟鈴鐺說說,以古乾現在的能力,還奈何不了我們!武祖的道路太過艱辛曲折,我幾乎是看著他長大,與你極其相似,所以當初我才一心想把你的靈脈啟用,不想讓你重蹈覆轍變成他那樣!”
“天人巔峰又如何,最後還不是無法飛昇天界,只能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