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湯御史看到這,整個人暈乎乎的,越發的覺得自己是對的。便道:“這個也很簡單,請皓月的宸王妃過來證明一下,就行了。誰都知道,這皓月的宸王妃是青碧的守護者。
有宸王妃作證的話,那就真相大白了。誰都知道,那宸王妃是個不說話的人。由她作證,那是最好不過的。”
國師看到這,也欣然一笑:“本國師也覺得湯御史這話,是有道理的。這樣吧,為了讓代價心服口服,本國師還有個不情之請,讓攝政王讓宸王妃跑一趟!”
“何必要宸王妃呢,這青碧的守護者,又不是隻有宸王妃一個。再說那青碧也不是誰都能帶的上的。要證明多簡單啊,直接用青碧驗證不就行了。
那青碧是什麼模樣,有什麼證明,恐怕沒有人比本王還要清楚的。當年那青碧就是帶在王妃的手上,如今王妃不在了,那青碧帶在我兒身上,這也都證明了。
本王想知道,你們究竟在懷疑什麼,是真的為齊月國好,還是打著這個名義,心裡在打小九九?不管是哪一個,本王奉勸你們一句,眼睛給我擦亮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想要動我的女兒,也得看你們是否有那個能力。”
齊澤閆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淡淡的朝國師這邊掃了一眼。
“呵呵,想來湯御史是喝多了開玩笑的。攝政王別太介意,不要和一個酒鬼一般計較。”吏部的姚尚書看到情況不對,馬上出來緩和情緒。
“走走,今天開心的日子,下官敬攝政王一杯!”姚尚書說著,舉起自己的酒杯,對著齊澤閆,先乾為敬。
嚴志看到這情況,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一眼姚尚書,並未說話。
蘇黎是不是真的,他們心裡都清楚的很。畢竟那青碧,不是誰都可以帶的上的。而且那傳說中的胎記,也得到驗證過。
相信皓月不會送一個冒牌這樣的傻事情出來,就算是皓月做的出來,那攝政王也分的出來。如今看著攝政王那激動的樣子,早就一清二楚了。
莫說那郡主長得一看就是攝政王和薄紫湘極其相像,一看就是兩人的孩子。哪還需要哪些廢話。
齊澤閆本待發火的,但姚尚書出來和稀泥,只好作罷。拿起酒杯,對著姚尚書做了個乾杯的手勢,才仰頭一口飲盡。
不同於男人這邊的情況,那廂女眷這邊,由皇后親自陪著。
“皇后娘娘,臣女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皇后娘娘答應!”姚尚書的千金看到歌舞已經進行了一半,便站起來對著皇后,行了一個禮說道。
黃玲瓏正想著齊韜的話,看著檯面上的歌舞昇平,有些心不在焉。此時聽到姚水靈的話,抬了抬眸,道:“何事說來聽聽!”
“皇后娘娘,臣女看歌舞進行了一半了,皇后娘娘似乎覺得不好,便想著能夠彈奏一曲,給皇后娘娘解解乏。”姚水靈說的一番懇切。
黃玲瓏看到這,想了想聽奏一曲也無妨,便揮揮手,道:“準了,下去準備吧!”
在做的各位大家閨秀,有些做耐不住了。在場的不缺乏各種青年才俊,如若是能夠讓他們看上一眼,入得他們的心,也好過將來盲目的被爹孃指婚的命運。
不多時,姚水靈上來了,她的面前擺放的是一架古琴。看了周圍一圈之後,當看到某個點,嘴角微揚,深呼吸一口氣後,閉著眼眸開始彈奏起來。
蘇黎所在的偏殿,離宴席的前殿不遠,此時好眠的她,聽到一陣錚錚的古琴彈奏聲,便睜開了眼睛。
“是誰在談這種要死不活的琴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蘇黎低聲咒罵了一句,閉著眼睛實在是睡不著,只好起來了。
“郡主起來了嗎?皇上交代,如果郡主起來了,不想去前殿,可以在這待著,一直到宴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