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留了五文錢出來了。我想著一會兒去村長家裡,將這銀子給還了。不過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和兩位大哥說下。這畢竟是咱們的私心省下來的銀子。”
賈氏聽後,也點點頭,道:“這是做人的原則。咱們雖然窮,但也不偷不搶,等明兒把刺繡賣了,把那銀子給補上。”
這廂丁大夫隨著王侍衛走進房間,看到床上的人,略微有些熟悉,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大夫,就是這兩個了,你幫忙看看,為何到現在還沒醒來。”
丁大夫先是看了看苟熊,仔細檢查了一遍道:“他沒醒來,可能和後腦受到重擊有關係。老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內傷。稍後我開些化瘀血的藥,你們熬了給他喝了看看。”
聽到郡夫的診治,兩人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內傷就好,至於後腦勺的淤血,應該沒什麼大礙才是。
丁大夫又仔細檢查了一下齊澤閆,越看這人越是覺得熟悉。就是一直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雖然臉上看起來面黃肌瘦的樣子,但印象中,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可到底是誰呢?還真是想不起來。
“丁大夫,你看看他為何要不醒來。他的後腦勺沒受傷撞擊啊?”王侍衛著急的問道。
“這個你們莫要著急,容我仔細看看!”丁大夫仔細的檢查一遍後有些疑惑,這也沒事啊,怎麼會醒不過來?
“他的手腳骨骼斷裂,我給他結上後,綁好。你們注意一些,不要讓他亂動。”等丁大夫處理好齊澤閆的手腳後,想了想,對著齊澤閆的人中狠狠的掐了下去。
此時齊澤閆有些不適,整個人的頭轉來轉去,也許是因為感覺到疼痛,只見他突然睜開雙眸,大喝一聲:“放肆,誰敢對本王動粗?”
丁大夫聽到這話,下意識的跪在地上,突然想想又不對,這裡哪有什麼本王。這人到底是誰,剛才他的聲音好熟悉,而且輪廓也很熟悉。
他稍稍的抬起頭,看著床上的人。只見他眉頭緊皺在一起,這五官,這表情,這氣勢,好像在一個人的身上看過。
“攝政王?”他帶著疑惑,問出聲。
王侍衛聽到這裡居然有人能夠認出王爺來,便快速上前,一手掐在他的脖子處:“說,你是誰派來的?”
也許是侍衛都比較敏感,只見宋侍衛快速的將自己的刀拿出來,對著丁大夫,一臉的戒備。
齊澤閆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眼前的老人,仔細的看了看,想了想,說道:“你是丁成春?”
丁大夫看到攝政王認出自己,顯得很是激動。想要下跪,奈何脖子被人擒住。齊澤閆示意王侍衛放人,這才深呼吸一口氣。隨後下跪說道:“草民丁成春叩見攝政王。不知道攝政王,為何會在此處?”
齊澤閆對著兩個侍衛道:“你們放心吧,這個是原先宮裡回鄉養老的御醫。二十多年前,他因為某些事,就回鄉養老了。”
丁大夫看到兩個侍衛相信了,沒那麼戒備。看到攝政王沒叫自己起來,便一直跪在地上,等候攝政王的回答。
“起來吧,你也年紀老邁了。別動不動跪著,這裡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齊澤閆知道自己獲救了,看了一眼還昏迷中的女婿,心裡有些擔憂女兒怎麼樣了。
“謝老爺!”丁大夫很快就改口過來了。
“郡夫怎麼樣了?”齊澤閆並未多做解釋,只是問著苟熊的情況。
“回老爺,郡夫後腦勺受到重擊,得等到淤血消散後,看看!”其實他也沒把握。這人是郡夫啊,那不就是郡主的相公?天,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何郡夫和王爺都在這,還受了傷?
“那儘快消散他的淤血吧。我在這的事情,不許說出去。現在情況特殊,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