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祾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摟住即墨昇昃的脖頸,熱烈的回應著。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喘著氣,即墨昇昃這才放開了即墨祾,聲音裡透露說不出的魅惑和若有若無的**:“九兒現在可有答案了?”
即墨祾輕輕的喘著氣:“這話應該問父皇才對。”
“若是父皇當時沒有抓住九兒,後果會如何你可曾想過?!”即墨昇昃緊緊地盯著懷裡的人兒,依舊心有餘悸。
“莫不過被洪水捲了去,不過,父皇可是把無夜給忘了?”即墨祾眼角帶笑。
即墨昇昃悶哼一聲,面色不善:“九兒倒真是看得開。”
“不然,又能如何。”即墨祾俯身趴在即墨昇昃胸口,“若是父皇仍是不願坦白,九兒就算舍了這性命又有何可戀?”
“九兒還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父皇不也未曾反對?”即墨祾抬頭看向即墨昇昃,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的即墨昇昃心裡一動忍不住低頭吻上即墨祾柔韌的淡粉色雙唇。
“陛下!”李德全突然推門而入大聲喊道,可
前腳剛踏進屋內,又立馬後退一步,將房門牢牢關上,心裡默唸: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不要啊!完了……我的小命……徹底完了……
即墨昇昃不悅的看了看房門,悶哼一聲,剛剛抬頭的**就這麼給打消了。倒是即墨祾一臉打趣:“父皇可要付了封口費才好。”
“哼,”即墨昇昃嘴角微微上勾,低頭在即墨祾頸側**的舔了一口這才站起身來理了理凌亂的衣袍,又看了看半躺在床上一副懶散樣的即墨祾,伸手將他半敞的衣襟拉上,這才喚道:“進來吧。”
站在門外直哆嗦的李德全一聽到這正主的吩咐,立馬連滾帶爬的進了屋,這剛一進屋就立馬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面色悽慘的大號起來:“陛下啊!奴才剛才什麼也沒看到啊!陛下啊,奴才知錯了,您就饒了奴才這條狗命吧!……”
見狀即墨昇昃炫耀性的朝即墨祾瞥了一眼,故意壓低聲音道:“李公公剛才可有進來過?!”
“啊?!”李德全立馬反映了過來,連連磕頭道:“沒,沒,奴才這才進來,剛才奴才就沒進去過!”
“何事?”
“這,陸大人派人通知請陛下早做準備今晚遷出城外,以免水勢突然上漲驚了聖駕。”李德全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心裡狠狠地抹了把冷汗,我的娘喲,幸好咱反應快,這人機靈,不然咱可就要見閻羅去咯!不過,這皇上和九公主……我的娘啊!這……這是……這是亂倫啊!!!蒼天啊!大地啊!為啥偏偏被我給撞到了啊!……李德全面色千奇百怪,心裡那個七上八下的,此刻最想的便是神啊,劈個雷下來吧,把他劈暈了了事!
即墨祾一副看戲的摸樣看著李德全玩著瞬間變臉的戲碼,抬眼淡淡的瞥了即墨昇昃一眼:“李公公下去命人先行收拾,等收拾完了再前來通知。”
“是,是,奴才這就去辦!”李德全火燒**似的剛一接到命令立馬就逃了出去,一副命不久矣的摸樣。
即墨祾從床上下來理了理衣袍,擼了擼略顯凌亂的髮髻:“父皇就不怕這堤壩隨時便會垮了去?”
“九兒這可是在懷疑陸知州了?”即墨昇昃在一旁的圓桌旁坐下,隨手翻開兩隻茶碗,動作優雅的沏好了兩杯茶,“比起此事,父皇更在意的是九兒。”說完眼含深意的看了即墨祾一眼。
即墨祾在即墨昇昃身旁坐下,端起杯茶水喝了兩口,“九兒的秘密,說與不說倒也無關緊要。只是,父皇又為何這一個月來刻意迴避?”
聞言即墨昇昃嘴角動了動,輕嘆了一口氣,一把將即墨祾撈進懷裡,下巴輕輕抵著即墨祾的肩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