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離開,調查“鳳驚華”這個名字去了。
秘室的門關上以後,祝巫捂住胸口,生生噴出一口血來。
他這口血,並不是因為鳳驚華,而是因為祝慈。
他會淪落到如今這地步,全都是祝慈害的。
那個被祝家認為最沒用、最廢柴的女兒!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居然被騙了和愚弄了這麼久……
可笑!真是可笑之至!
609 太子的威脅
乙良回到宮裡後,以邀功的心態向太子報告了她打聽到的絕秘情報。
太子起初並不以為然,只是淡淡的道:“是嗎?那我去打聽一下好了,這事你就別管了。”
在他看來,乙良不過就是一個女流之輩,懂得什麼?
這情報估計不靠譜,但他太需要抓住巴信的把柄了,還是順口去問他的謀士們:“你們知道鳳驚華這個女人嗎?”
結果,謀士的回答將他嚇得幾乎衝上雲霄。
謀士們道:“鳳驚華?那不是尚國大將鳳翔空的女兒嗎?殿下何故打聽她的事情?”
“不會吧?”巴旦倒抽一口冷氣,“你們說的可是真的?快快把她的事情詳細說與我聽!”
這些謀士幾乎全是巴毒幫他選的,多多少少有些本事,不至於對第一敵國的大事和大人物毫不知情,當下便把鳳驚華的傳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巴旦。
巴旦早就聽傻了眼,跌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啞著聲音道:“你們去找個見過鳳驚華的人來,我有急用!”
事關重大,他沒告訴謀士們內情,也不敢妄下論斷,當務之急是確認那個女人的身份,在那之前,他可不能亂了陣腳。
職業化的謀士們沒有多問,分頭尋找認識鳳驚華的人去了。
自覺很可能捏住了巴信咽喉的巴旦哪裡還有心思幹別的,只是心神不寧的來回踱步,急著想知道巴信的王妃到底是不是尚國的奸細。
乙良也很關注這件事情,很不滿他將自己拋開,晚上看到他不停的轉來轉去,便問他怎麼了。
巴旦覺得她這次可能立了大功,猶豫了一下後,便把苦惱告訴了她。
乙良聽後微笑:“殿下,這有何難?巴甸不是去過天洲嗎?還在那裡呆了挺久,豈會沒有見過鳳驚華?”
巴甸曾經去天洲當臥底的事情,眾所周知,她當然也知道。
巴旦一聽,雙眼一亮,喜出望外的道:“你說的是,我太焦急,居然忘了這事!”
當下他也不含糊,立刻讓人準備車馬,前去巴甸的府邸,向他說明自己的來意。
巴甸聽後心裡暗驚,巴信不會大膽到如此程度吧?
想到巴信的冷血和殘暴,他不太想管這事,便委婉的道:“大哥有所不知,那個鳳驚華向來低調,我也就在幾年前見過她幾面,但她蒙著面紗我看不清楚。現在都過去那麼久了,我更不可能記得……”
“我不管!”巴旦強硬的道,“你明明見過鳳驚華卻非說記不得她長什麼樣,莫非你與她有什麼勾結?”
巴甸大驚:“大哥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可是清白的……”
“你說你清白沒用!”巴旦打斷他的話,傲慢的道,“我說你是清白的,你才能是清白的!明白嗎?”
他這話其實就是逼迫和要脅巴甸,而且把性質說得很嚴重。
他從來就沒把巴甸放在眼裡,根本不認為巴甸能損害到他,所以也不瞞他實情。
巴甸帶著謙恭的微笑,看著這個在他面前永遠傲慢得鼻尖頂天的所謂大哥,心裡充滿了仇恨。
巴信看不起他就算了,畢竟巴信確實有真本事,他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巴旦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