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往劫牢,還則罷了,
只要他有此企圖,游龍子必然被擒無疑。”
花花公子武斌,見父親說得滿有把握,心下自是十分歡喜,說道:“爸爸,你老人家使
的什麼妙計?”
武總督故意泛起—絲神秘的笑容道:“天機不可洩漏,到時自知。”
他說到這裡,面向崔剛道:“不知崔總鏢頭估料那游龍子此外還有什麼蠢動!”
崔剛道:“我想,那游龍子既稱與大人及公子有著不共戴天仇恨,如果他心地偏狹—些,
也許他會把前面兩項行動壓後,而一快恩仇!”
話方及此,武總督和花花公子都心頭冒起一絲寒意,暗想:“這一著,倒是不可不妨!”
不過,當他舉目一掃堂中的如雲高手,便又豪氣陡壯,呵呵笑道:“本大人倒是不患其
不來,患其遠走高飛,那才是南山有鳥,北張羅,空費一番心思!”
天下事,就有那麼絕,正當武總督大人坐在私衙大言不慚之際,忽見一級侍衛陰爪閻婆
一滿身血汙,踉踉蹌蹌地奔了進來。
這陰爪閻婆才一現身,武大人便感兆頭不佳,原來,她是被武大人暗中派往天牢,率領
四個侍衛,及一隊弓箭手,守護罪婦張素貞的,在他認為這事佈署得如此嚴密,任何人只要
敢於試圖劫獄,決難成功,如今,陰爪閻婆既已獨自負傷歸來,不問可知,這一著棋又宣告
敗了,不由大驚失色,忙從虎皮椅上站起身來,關切地問道:“閻侍衛,你怎樣了?”
陰爪閻婆,扶著牆壁,用手—撫心胸,然後嘴一張,吐出一口鮮血,昏倒地上。
頓時,堂中起了一陣騷動,所有高手,全都泛湧起—絲驚詫之色,而袖手無計。
要知這陰爪閻婆,雖也是侍衛身份,而且是六十七歲的高齡,但終羅是女人,而且又是
一個貌若無鹽的女人,像這種幹豆腐,誰願吃呢?
總督武丕顯雖是明知天牢中的罪婦出了岔子,但他總希望問個清楚是以十分著急。
侍衛們全都俯下頭裝著沉思的樣子,以逃避那吃力不討好的差事,武總督心頭哼了一聲,
向宮中侍衛領班碧眼活佛說道:“總領班,恐怕這事只要有麻煩你了!”
碧眼活佛情兩難卻,宣了—聲佛號說道:“卑職遵命,不過閻侍衛腑臟已碎,即使能將
她救轉。亦只有片刻生命,復活的希望很微。”
碧眼活佛推辭不得,—甩火紅架袈,邁步上前,伸出那雙蒲扇般的手掌,按在陰爪閻婆
‘中庭’穴上。
那‘中庭’穴,位置於兩峰之間,如換少婦,當有不少奇妙的感覺,可是,這陰爪閻婆
—身排骨嶙峋,胸部平塌,宛如—片幹牛皮,毫無情趣可言,加以面目醜惡,一身血汙,看
了就令人噁心,碧眼活佛心想:“這種人,居然讓她出入宮廷,當起侍衛,實在替愛新覺羅
氏丟人!”
他雖這麼想,手心己源源地吐出‘九陰功’,將那散竄的真氣,復又迫人丹田。
漸漸,陰爪閻婆臉上有些紅潤,可是一時還不能醒來,武總督雙眉緊蹶,顯然有些不耐
煩。
花花公子武斌見此情形,蹲著身子,輕輕一拍碧眼活佛肩胛說道:“總領班,你能想法
讓閻侍衛迅速甦醒嗎?”
碧眼活佛心頭頗不高興,但卻不形之於色,答道:“辦法並非沒有,恐怕要麻煩公子
了!”他是另有計較。花花公子武斌忙道:“不知有何麻煩之處?”
碧恨活佛道:“本座懷中有一種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