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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頗為詭奇。周伯通上身和下身的招式完全不相匹配。按拳理是絕對不行的。可在周伯通使出,卻連趙志方這樣的武功都覺難應付,不得不收劍後退。這一下,他那雙劍同出的招法就被破了。
居然這樣就被破了!趙志方有些難以相信。
“你這小娃,別愣著,咱們繼續來吧。”趙志方愣了神,周伯通卻玩的正開心,繼續搶上,出拳打向趙志方肩膀。
趙志方無法,只得揮劍迎上。因為不甘心就這樣被破招,他也不變招,繼續用那雙劍合一,與周伯通相鬥。
十幾招後,趙志方只覺周伯通拳法越來越精妙,自己的劍招卻越發難應對了。
“好玩,好玩!跟你這小娃比武,比跟黃老邪有意思多了。”周伯通一臉笑容,“就好像我前幾日在地裡捉蛐蛐一樣。”
捉蛐蛐?趙志方有些惱火。我的劍法就這樣爛麼?只能與捉蛐蛐相比?他心有不甘,劍氣就更勝了三分。
“哇,這個厲害!”周伯通被劍氣逼了個手忙腳亂,驚叫出聲。
但他馬上就穩定了形勢,又道:“就好像那隻‘大將軍’躍出草叢的時候,可把我嚇了一跳。”
蛐蛐嚇人……趙志方腦門上青筋直蹦,想要勉力催動更強的劍氣,卻突然靈光一閃。
不對,這話裡有些奧妙啊。
周伯通號稱老頑童,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甚至拳法中都帶著頑童的韻味。老頑童的頑甚至比真正小童更高妙,對世間的所有事物都抱著一視同仁的心態。雖然有喜、有怒、有樂、有悲,但卻也一如道門所說,視萬物如芻狗。
是了,我的劍被老頑童所克。趙志方突然恍然。
萬物騁懷、草長鶯飛兩劍,取意為太陽對萬物的愛護。這種愛與老頑童的性子完全相合,就好像他本身就是這種愛。而自己對這種愛的理解遠不如他。
用這兩劍對敵,一般來說,如果敵手不通意韻也就算了,如果敵手在這個方面的意韻不如自己也沒關係,就是怕敵手在這個意境上的造詣遠超自己。老頑童周伯通雖然自身武學未臻意境大道,但他自己就是意境的化身。在這一點上,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都不如他。他以純粹,步入了意境的大門。如果他能真正明悟,那就將與金庸世界最頂尖的那一批,破了知見障的人同列大宗師。
雖然在對敵的時候,因為老頑童並不是真的通曉了意境,但如果像趙志方這樣,所用的意境與他所具備的意境完全相同,周伯通的意境就會被激發出來,使他發揮出比平時更高明的力量。
要換招嗎?趙志方想到了根由,自然明白,只要自己換其他三招,周伯通的意境就發揮不出來。
可為什麼要換呢?趙志方搖了搖頭。這實在是是難得的切磋武功的機會。老頑童的意境是那樣高,雖然完全不能自主體現,但在交手中有所感悟,對自己來說也是不可求的。
當下,趙志方抖擻精神,將自己這兩劍的變化一一展現,與老頑童印證著,也是求教著。這確實是一種求教,趙志方連劍氣爆發都不再用了。
這樣相鬥,趙志方當然是鬥不過周伯通的。每過十幾招,他的劍圈就會被周伯通擊破一次。而後,周伯通會笑嘻嘻地,當然也不用什麼內力,在趙志方身上留下一個髒兮兮的手印,似乎是在表示“看,我打中你了吧!”
這一戰,不,應該說這一次武學教習,一直持續到第二日清晨,兩人終於支援不住,停了手休息起來。
一停手,趙志方不禁仰天躺在地上。不過馬上他就爬起來,踏著大羅步,用道門吐息術調息起來。對於普通人來說,劇烈運動之後,馬上躺下是糟糕的做法。對於內家高手也是一樣。
調息中,趙志方回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