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隱竹微微一仰頭,渾身散發著從骨子裡帶來的貴族氣息,她眼神之中亦是充滿著驕傲道:“怎麼?你要如何?你又能耐我何?”
只見那位將軍眼珠子溜溜轉了幾下,似是知曉白隱竹不是尋常之人,不由得討好道:“哎呀!這位姑娘啊,不要動氣。來來來!坐坐坐!我們兩個商量一下,和平相處,大家做個朋友不是很好的麼?”
白隱竹冷哼了一聲道:“哼!誰要與你做朋友?”她忽然低頭婉約一笑,宛若春花簇開道,“況且你連你的姓名都不願意告訴我,這是朋友應有的態度麼?”
她這話一出,還未見那位將軍有什麼反應,就看見方才的領頭之兵臉色大變,顯然是要衝著白隱竹發火。
那位將軍似乎也是看見了那人的模樣,急忙擺手道:“你們不要多說了,這是我與這位姑娘的說話,你們誰都不要干預。”他嘿嘿笑道,“姑娘,在下劉季。”
“劉季,劉季。”白隱竹唸了念他的名字,輕輕一笑道,“小女子,白隱竹。”
“哎呀!”劉季笑道,“這個名字不錯嘛。”
白隱竹微微作揖,謙虛道:“哪裡,名字,也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
劉季道:“那麼白姑娘找項羽做什麼呢?”
白隱竹仔細打量了一番劉季,答非所問道:“將軍既然不是楚軍,可為何要掛楚國旗幟?”她低頭安思,按這種場面,這個劉季萬萬不可能是項羽的人,應是與項羽同等目的的反秦之人。可他為何要掛著楚國的旗幟?難不成想用楚軍的威名行事?
劉季嘿嘿一笑,面容有些得意道:“白姑娘,這個不方便告訴你。”
白隱竹輕輕冷哼了一聲道:“哼!原來,做將軍的朋友是這種態度,小竹明白了。將軍,請恕小竹不能何你做朋友了。”
劉季的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道:“這個好啦!”劉季道,“我們打個商量。你告訴我你找項羽所為何事,我就告訴你這楚旗有何作用。”
白隱竹低頭思索,權量利弊道:“好,我應你。”她婉然一笑道,“這,為何要掛楚旗?”
劉季面上微微有些得意之色道:“這個麼,自然是用來告訴秦兵的。這個啊,也不知怎地,秦兵似乎對楚軍有三分畏懼。聽說啊,是咸陽城裡的陛下出的主意。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我也就不清楚了。”
白隱竹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原來,她欠了嬴家人這麼多的情,恐怕是這輩子也還不了了。
劉季望著白隱竹的神色,若有所思,過了片刻,方道:“那麼,現在白姑娘可以告訴我,找項羽幹什麼了?”
白隱竹輕輕低下了頭,一副嬌羞可人的小女子模樣,輕輕道:“自然是去投奔他了。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一個了。”她的這個模樣,分明就是看見了心愛之人的樣子。
劉季自然也是看出來了,嘆了口氣道:“唉!可惜了你這麼一個美人。那個項羽也真是好福氣,一個虞姬一個你。嘖嘖……”他也不住地感嘆,不知為誰而惋惜。劉季聽了傳聞,也親眼看過,項羽對待虞姬可不是一般的好,一般的寵愛。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趕忙問道:“白姑娘那麼好的一位姑娘,何必為了項羽而耽誤終身呢?”
白隱竹不由得警覺地道:“你這是何意?”
鴻門赴宴(2)
劉季痞子模樣地笑了笑,道:“項羽身邊可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叫做虞妙弋。依我看啊,白姑娘,還是不要投奔他的好。”他似乎是在惋惜一般,嘖嘖感嘆了一聲道,“要不如,跟著我吧,我雖然有了呂家那小女子,不過……”
白隱竹冷冷地望了劉季一眼道:“麻煩將軍勞心了,我投奔誰,不投奔誰,不僅僅是由我來決定的。”白隱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