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就是他父親會看病,歪打正著治好了菲怡兄妹罷了。
他膽敢用這個做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菲虹,妄想著攀上高枝一步登天,好個混賬東西!菲虹到底是不諳世事,竟然被他耍的團團轉。世子和世子夫人都是精明人,怎麼就沒看出來?還放著她們在一塊兒獨處!
“二皇子!”睡蓮先瞧見子幕,驚撥出來趕忙又上前見禮。
“二表哥怎麼到這裡來了?大表哥和哥哥也在嗎?”菲虹見了他笑著問道,“你們一定是聽哥哥說起這裡好玩,才央求了娘娘出宮來的。他們人呢?”說罷她往子幕身後看起來。
“我一個人來的!”子幕回著,眼睛卻冷冷的瞧著宕桑汪波。
宕桑汪波朝著他行了個禮,隨即不卑不亢的站著。他的眼神淡定幽深,在跟子幕對視時竟沒有半點卑微慌亂,也不曾躲閃開。
這讓子幕原本就不自在的心越發的彆扭,睜圓了眼睛死死瞧著宕桑汪波,眼神化作利劍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幾個窟窿。
菲虹聽見他是一個人來的,又見他恨不得吃了宕桑汪波的樣子,頓時更加的疑惑起來。
“菲虹,我有話想對你一個人說!”子幕的眼睛看著宕桑汪波說著,裡面閃爍著輕視和陰鷙。
宕桑汪波見了淡淡的笑了一下,朝著菲虹輕聲說道:“我就在前面等你,不用擔心。”說完從子幕身旁走開了。
子幕聽得清楚,不由得皺著眉頭用命令地語氣說道:“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等我跟表妹談完事,會跟她一起回去!”隨後又把睡蓮也遣走。
睡蓮瞧了菲虹一眼,見到她微微點頭才敢迴避,不過心裡卻覺得不妥。雖說這二皇子是姑娘的表哥,卻是到了娶妻的年紀。這孤男寡女獨處在一起,畢竟不是光彩的事情。
看著不相干的人都走開,子幕獨自面對菲虹,心裡竟有些忐忑起來。方才一路飛奔,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這會子卻一股腦都堵在嗓眼,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二表哥到底想要說什麼?”菲虹等了片刻不見他說話,只好覷著他問道。
“我……你……我們……”他支支吾吾說不明白。
“二表哥怎麼突然磕巴起來?”菲虹聞聽捂著嘴巴笑了,“莫非是喜歡吃我做的菜追到這裡來,現在不好意思張口了。”
她戴著小巧的耳墜子,一笑就微微晃動起來,晃得子幕心裡越發的慌亂。
若溪很會配色打扮,菲虹跟在她身邊自然薰染會了不少。她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氣。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簡單的髮式。
她眉眼間蕩著笑意,卻跟方才的笑截然不同。子幕的心忽的沉了下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急切的說道:“菲虹,以後不許當著其他男人的面那樣的笑!”
菲虹唬了一跳,急忙把手抽了出來。雖說他們打小就玩在一起,而且都對美食感興趣,不過二人從來沒真正的獨處過,跟前不是有丫頭就是太監。他們更是沒有過親密的動作,這樣手拉著手是破天荒頭一遭。
“二表哥休要胡鬧!”菲虹皺著眉頭,滿臉的不高興。她對於男女之事再遲鈍,也知道眼下的情形不對勁,子幕的表現不正常。
“我沒有胡鬧,是為了你得了一身的病啊!”子幕上前一步,眼神熱烈和深情。
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