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侯靜康竟冷冷的哼了一聲,拿起酒壺自斟自飲了一杯。他瞥著那兩個不起眼的清淡小菜,還是忍不住夾了一口嚐嚐。
吃了一口便眼神一斂,緊接著連三連四的夾起來。宜宣見了伸手把盤子拽到自己跟前,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我媳婦做給我吃的,你少碰!”
“不過是一盤菜罷了,連這點兒都不想讓我嗎?”侯靜康放下筷子又喝了一杯酒,沉默了一會兒說著,“若是再等幾日,母親會答應若溪給我做妾!那麼今日坐在對面春風得意的那個人就應該是我!”
“若溪?你大嫂的閨名也是小叔子能隨便叫的?”宜宣聽了這話心裡極其不舒服,“給我做繼室都委屈了她,你小子還敢想什麼做妾!我早就告訴你要斷了心裡的念想,竟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還當我是你大哥不?”
“若不當你是大哥,我怎麼能這般認命?換作誰我都敢爭一爭!其實那次路遇我就意識到,大嫂不是我能駕馭的人物,十分念想就只剩下三分,眼下連那三分都沒了。”他耷拉著腦袋說著。
路遇?宜宣聽了一皺眉,似乎沒聽若溪提及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倔強無畏的樣子倒有幾分大哥的神采,登時我便想到了她站在大哥身邊的樣子,竟然覺得很登對!”他一臉苦笑,不過這話卻讓宜宣高興起來,繼而心裡又有些彆扭,她們什麼時候有過這般的交集了?
吩咐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侯靜康送回侯府,宜宣抬腿回了內院。若溪正在燈下鼓搗什麼,見了他忙放下迎過來。
聞到他滿嘴的酒氣,若溪一皺眉推著他往後廈去。他也順勢摟住若溪的腰肢,假裝喝多了靠在她身上。
“好重!”若溪皺著眉頭說著。
他卻突然說道:“改天我們去田莊騎馬,學會了免得在別人面前出醜!”
呃,若溪聽了一怔,神遊間只覺得身上被淋溼。抬眼瞧見宜宣正拿著蓮蓬往自己身上淋,她忙躲閃起來,“別鬧!”
“誰鬧了!我是在懲罰你!”他嘴角噙著一絲不悅,把若溪推到牆上擠壓著,似乎要把她揉碎了才肯罷休。
她溼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隱隱約約的感覺越發得撩人心絃,宜宣貼得更緊還不時蹭一下似乎在感受胸前的柔軟和彈性。
他輕咬著若溪的耳垂,身子早已經在叫囂,大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敏感部位還會停留揉搓。
“你怎麼沒跟我說起路遇侯靜康同乘一匹馬的事?”他嘶啞著問道,使勁嘬了一下她的脖子。
酥麻立即綻開,若溪微顫了一下,“那是成親之前的事了,況且……啊……”感覺到他的手指肚在胸前上面打圈圈,她情不自禁的輕吟一聲。
“況且什麼?嗯?”他已經開始扒她的衣服,對於她的回答心不在焉起來。嘴唇沿著她的頸子往下親,一路點火撩撥,聽見耳邊傳來若溪的嬌喘不由得心滿意足。
“那怎麼能叫同乘?根本就是把我當成沙包橫放在馬上,然後又扔下地罷了。”提起那次被侯靜康挾持,若溪就不由得生氣。那小子犯渾的時候還真是欠揍,這次還想要挑撥離間,整治他算是對了!
“跟我親熱的時候不要想著別人!”宜宣有些霸道的命令著,“只許你想著我!”
“還不是你非要追著問……唔唔……”還不等她說完,嘴巴便被堵住。
一個時辰之後,宜宣披著袍子抱著若溪打裡面出來。若溪身上蓋著大毛巾,一臉的嬌羞無力。
“寶貝!”他把若溪放在床上,扯掉大毛巾像餓狼一般撲上去。
“不要!剛剛在裡面……”若溪咬著嘴唇臊得臉通紅,想到剛剛在浴室裡做那碼事就心跳的厲害。他還真是開放,哪裡都要嘗試一下。
他壞壞的笑著,俯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