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匡雲南發火,誰能不怕,連魏泉生都手拿麻繩跑過去將黑衣人一一綁起。
“然後呢?主子。”綁好人,凌摘星問道。
“將他們拖出去,一人賞一桶冷水,讓他們醒過來。”交代完畢,匡雲南走過去,彎腰抱起魏芷瑕,小心翼翼地送進內室。
凌摘星找到水井,與魏泉生合作,各提了兩桶水,準備潑醒黑衣人。
夜深露重,井水冰冷,觸體生寒,想起匡雲南的差別待遇,凌摘星難免心生下平。“啐!同樣是人,怎麼人家就有吃有睡,咱們卻得在這裡做苦工?”
“誰叫你沒我女兒長得美?”難得有機會扳倒凌摘星,魏泉生趕緊把握機會。
“可惜啊!你也是跟我一樣得做苦工的人。”
“你可以下做。”一個冷寒的聲音自內室傳出。匡雲南已安頓好魏芷瑕,正一臉酷厲地瞪著成天吵個不停的兩人。
“主子別誤會,我想做,真的,我想做極了。”可以下做的結果,自是回姥姥家報到,凌摘星還沒活夠,哪敢再多言。
匡雲南冷哼一聲,走出來,看著他兩人提水澆醒五名黑衣人。
他們醒來,發現應該被迷藥迷昏的點子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他們面前,而自己卻被麻繩綁得動彈不得時,自然明瞭今晚是栽了大筋斗了。
“你們是誰,膽敢對本香主無禮?”他一雙眼溜過匡雲南、魏泉生,最後落到凌摘星身上。“是你,上回十衛竟沒將你打死?”
“不好意思喔!憑十衛想殺我,還差得遠咧!”這倒不是誇言,凌摘星武技是稱下上一流,輕功卻獨步江湖,只要他想逃,只怕靈霄宮主也殺不了他。
“就憑你!”香主大笑。“前回讓你走脫,是大意,這次老夫定上稟宮主,出動鐵血騎士將你們一一除去。”
“宮主?”魏泉生仰頭髮出一陣厲笑。他才離開多久,沒想到翔龍宮已變得有若殺手組織,宮眾們俱已不識得他。
“沒錯,正是咱們聖宮主,你識相的就快放了本香主……啊!”吼聲完變哀嚎,原來是匡雲南不耐煩地賞了他一記飛踢。
“我叫你們開口才準開口,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說著,匡雲南向凌摘星使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地提起香主衣領。“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呸,你是什麼東西?有資格跟本香主說話嗎?”這幫人憑藉翔龍宮勢力,作威作幅久了,早已養成目中無人的霸氣,又豈會將匡雲南的警告放在心裡?
匡雲南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他身體下奸,可受不了一夜沒睡,早些問完口供,也可早些休息,當下手腕一抖,寒光倏閃,那香主的左耳隨即離開它原來的位置,落地與塵土為伍。
誰看過這種逼供方式,二話不說即殘人體膚,當下所有人都呆了。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再多廢話,就看你身上有多少零件可以削。”他語如冰珠,絕對的無情。“現在我問你,這長生客棧可是翔龍宮的前哨站?共派多少人馬駐守?”
香主尚在驚詫中,又哪能回話。
匡雲南手中匕首又是一記揮舞,香主的右耳同時落地。“接下來是鼻子、眼珠,再不說,你就去跟閻羅王說吧!”
“我說、我說。”香王嚇壞了,什 狗屁倒灶的事全吐了出來。“長生客棧確是翔龍宮的前啃站,但因只負有盯哨功能,因此僅我五人駐守;其後的通天塔由靈霄十衛把守、石林迷宮聽說是個反陰陽五劫陣,凡人有進無出;最後則是七七四十九名鐵血騎士所組成的誅仙陣,他們曾誇口,連神仙都過下了那一關。”
“這鐵血騎士又是哪裡來的?”
“是聖宮主費盡千金網羅來的。”
“包括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