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藥集團工廠門口,回頭嚮往小縣城內一座高聳的大廈直衝雲霄,隱隱約約都快成為這所小縣城的地標建築—林藥集團分部。
“組長,我們站在這兒做什麼?怎麼不進去調查?”
“不進去。”
“為啥?”
“他可是縣裡的納稅大戶,而且這裡只是靈藥集團的一個分公司,總經理直通勢力,背後關係盤根錯節。
我現在只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明確指向這裡凌藥集團是嫌疑人或犯罪記錄。
我們這樣突然進去問啥?總不能進去直面,他們老總問他,你和近些年的失蹤案有沒有關係?
是不是你乾的,沒有確切的證據,根本動不得,一個惹他們不高興,我就得告老還鄉。”
“可你不是和局長關係挺好的嗎?”
“官大1級能壓死人啊,他又不是擎天柱之大頂峰他上面還有人呢。”
“那這案子不查了。”
趙深吸一口煙吐出。
江悸星差點兒一個電話給落亦瀟打過去,這個案子必須查,怎麼能隱忍犯罪人員猖獗,逍遙在外,肆意殘害人民。
“呼,查怎麼不查?不查我對得起我這身幸福嗎?不能查他們,我們可以查其他人嗎?”
趙武將香菸掐滅向一旁的垃圾桶丟去。
“哪兒能注意到靈藥集團的情況?”李書月指向另一個工廠一處較高的建築。
看樣子像是宿舍。
“哪裡,我四處看了看,確實是事業最好的,但我們不去那兒走,我帶你們去另一個地方。”
“你選的那個地方是工人居住的地方,勞累一天,渾身疲憊,誰還會閒著,注意外面的情況。”
“這才是打聽訊息的最好地方。”
一條楊土路旁邊搭著幾個棚子,裡面擺滿了幾張桌,破舊的桌子,有兩有一對中年夫婦正在將自己拉來的飯菜擺開,收拾著一些擺攤的準備。
“去買幾份飯去,再帶一隻燒雞過來。”
江悸星的視線向後腰看去,“尚能,該你表現的時候了,快去。”
“星,不是心兒什麼給我表現的時候了,你這不是純純把我當大冤種嗎?”
“看你這大實話說的,你就不能想點兒好的什麼大公無私,樂於奉獻。”
“那我祝你家財兩空,媳婦跟著別人跑,最後直接把自己獻給廟裡來一個四大皆空,心空,腎空,血空,人空。”
“組長,你看這些夠了嗎?”
“夠了,走。”
“我們不在這兒問。”
“不不在,等會兒就要開飯了,幹嘛要打擾人家做生意?”趙武帶著幾人左右,很快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圈破落的建築,野草叢生,一片荒蕪。
“組長,你該不會跟我說這裡還有人住?”
“星,還真有,你看那邊還有幾個炊煙升起。”
“世間紛亂不斷,總有政府顧及不到的地方,不可能每個人都照顧得上。
走吧!”趙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伸手推開了一個虛掩的門。
“老人家,我能進來嗎?”
話還沒有說完,哐噹一聲,門直接傾倒,吃了一嘴的土。嗆的直咳嗽。
裡面有一個枯瘦的老人黑著臉,“你都把我家大門給拆了,我敢不讓你進來嗎?”
“這門質量不行啊,該修修了。”
“還修啥?冬天一把火燒了。一點兒用也沒有。”
“還是修上的為好,最起碼能有些心理安慰。”
“老人家一起搓頓飯。”
“我這寒顫就在外面陰涼地隨地而坐。”
“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