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中間的老彭被兩撥人推過來推過去,撞向對方。
“怎麼地?”
“你怎麼地?”
這都什麼事呀,我就來勸個架,怎麼把矛頭都指向了我?我又做錯了什麼,我只想好好做生意嗎?
一個大力老彭從人群中推了出來。
“武哥,看那老彭出事了。”
“嗯嗯,走看看。”
江悸星幾人當然跟上了。
一幫十人浩浩蕩蕩,腳步虛浮,踉踉蹌蹌向前走去,濃烈的酒氣從身上散發。
“住手,湊在一起想幹什麼呢?要發瘋,一邊發瘋去在人家攤上算怎麼回事?耽誤人家做生意,有那力氣,你們怎麼不去連續一天天淨閒的。”
“你算哪根蔥?你說這話怎麼這麼讓你大爺我這麼不爽呢。”
另一個挑事之人靠在自己一兄弟身上,一臉不耐煩的掏著耳朵。
“就是你算個屁,也敢管老子的事,混哪條道上的,知道我大哥是誰不,我大哥是火烈兵團的,怕了吧?敢不敢lo lo?”
老彭這樣站在趙武旁聽者對面大放厥詞,嘴角直抽抽,知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就敢瞎逼逼,等會看你們怎麼收場?
趙武面部威嚴,冷冷的站在那裡掃視眾人,在後面的李書玥和江悸星直樂,要不是氣氛在這,他們能笑個不停。
抿著嘴角竭力保持平靜,這感覺自己好像在混黑社會。
“我混哪條道上的說出來嚇死你只叫我叔。”
“笑死我哥們兒,他說他能嚇死我還叫他叔,你信嗎?”
“信個屁,老子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說出來讓你也叫我聽聽。”
“大哥,你看他倆是有病吧?他倆發生矛盾站起來拉架,現在看著跟好哥們似的。”
“嗯,可能喝了點兒小酒,腦子有些問題。”
“我混治安局道上的怎麼還想和我們打一架?說著還脫下了外套,露出了裡面的制服。
對面兩波人頓時如遭雷擊,腦子嗡嗡的,酒意褪去,那份理智重新佔據。
“那個啥,媽,您下樓不小心摔著腿了,昏迷了讓我去醫院。好,我這就來。”
“喂,老婆,你說孩子吵吵的要喝奶讓我回去喂,沒問題,我這就回來。”
“你說啥?家裡的魚要生了,我還沒見過呢,我這就回去。”
······
刷刷刷人去輪空,只剩下挑事的二人瑟瑟發抖。
“怎麼不囂張了?”
“警察叔叔我倆都是鬧著玩的,我倆可是鐵兄弟,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怎麼可能惹事,聚眾打架?”
“對對對,”另一個人瘋狂點頭,牽住對方的手,表達他們的關係不錯,就是有些扎眼。
“你們剛才那囂張不諳世事的氣度呢,你們這樣很難讓我有判頭。”
“警察叔叔不敢不敢,我們還只是300多個月的寶寶,您看我們小就高抬貴手,放我們這一罵,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尋釁滋事不?”
“不了不了。”
“給攤主道歉,賠償損失,天天看你把你給閒的。”
“是是是,快。掏錢”
“今天真不幸,吃個飯都能遇見治安局的人”。
趙武冷眼一瞪,那人立刻停止了碎碎嘴。
出門在外有面板就是不錯,方便就是方便。
星河路轉時間。在指尖跳動,一頁頁紙張翻過,重重落下。
二組辦公室堆積如山的資料,在十人的努力下撤走。
裡面一間小型會議室中。
後山別名秋葉落山,黃金級靈虛,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