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啊”的一聲驚呼,那聲驚呼,就像夜間的鳥兒忽然被人驚動,撲騰一下猛然飛了起來,又突然,又讓人驚魂,那聲音,曼妙得猶如*的小鬼,要把你的七魂六魄瞬間拿了去。我的心隨之一顫,恍若被人忽地拋到了九霄,連東西南北都分辯不清了。隨著一聲驚呼,千嬌雙手緊緊地捂住她的下身,就像緊握著一件曠世奇寶一般。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竟然含滿了淚水,可憐兮兮之狀,即使再狠心的人看了,也會禁不住心生憐惜。我俯下身去,輕輕吻了一下千嬌的額頭,柔聲說,千嬌,我愛你,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屬於你了。我聽人們常說,二十歲以下的小姑娘,只要哄她高興就能上床,二十歲以上,三十歲以下的女人,只有用情打動她,她才會跟你上床,三十歲以上的女人,只要兩廂情願就能上床。我的千嬌只有十七歲多,雖然現在的孩子成熟的早,十多歲看上去就像個大人了,可身體上雖然成熟了,心理未必成熟。所以,我得循循善誘,哄得她開心,玩起來才舒心,她才會全心全心全意地配合你,珠聯璧合,天神合一。我這人雖然*成性,玩過的女人不少,可我從來不搞霸王硬上弓,每次搞女人都要你情我願,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面對我可愛的千嬌,我更不願意那樣做。千嬌聽了我的話,並未消除對我的敵意,美麗的大眼飽含著敵意,就像東北人見了日本鬼子似的,眼中充滿了殺機。我知道,面對千嬌這樣任性的女孩子,要想一朝一夕讓她全心全意的歸順我,像只小綿羊似的隨我擺佈,並非易事。我不急,反正這會兒千嬌成了我的籠中鳥,我不怕她能飛掉,我有的是時間去消化她,讓她心服口服地跟著我,就像案上的魚一樣,我想什麼時候宰就宰她一刀,什麼時候吃就吃她一口。對於千嬌,我不想搞*,一夜之後就各奔東西,互不相識,即使走在大街上撞到了,也不知誰是誰。我對千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僅僅是因為千嬌的婀娜多姿,更因為她的性格對我的胃口,我要收服她,就像馴服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一樣,只有征服它,它才會永遠地聽你使喚,任你騎,任你玩。我在千嬌的旁邊輕輕躺下,千嬌把身子扭朝一邊,把潔白無瑕的背部留給了我,我開始欣賞千嬌柔嫩的背,千嬌的背部就像一幅朦朧的山水畫,讓人總想揭開山水畫後面的神秘來。我終於難以剋制全身沸騰的血液,伸手緊緊地抱住千嬌柔軟的嬌體,頓時間,讓我深深地感到,我抱著的不是一個嬌小的身體,而是一座沸騰的火山,瞬間要把我融為灰燼。我失去了理智,整個腦袋完全不聽我使喚,竟然連我以前從不強迫女人的規矩,此刻變成了一堆廢紙。在千嬌強烈的反抗中,我還是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
當我發現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一灘血跡時,我傻眼了,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千嬌竟然還是一個處女!我萬萬沒想到,恐怕連做夢也做不到,現在這麼大的女孩子,竟然還是處女。我竟然強抱了一個處女,一絲罪惡感瞬間掠過我的腦際,我不該這樣對待千嬌,小小年紀,就這樣瞬間變成了我的女人。對於千嬌來說,實在太殘忍了,對她的一生將會造成多大的傷害,我不敢去想,一去想我的頭就要炸開了。可是,既然大錯已經鑄成,我只有盡力去挽救。如果千嬌願意跟著我的話,我會用一生去補償她,如果她實在不願意的話,我只有用金錢去補償她,只要千嬌願意,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當然,除了讓我去死,無論多麼優秀的女人,我是不會為了女人去死的,那是傻瓜做的事,我不是傻瓜,當然不會那樣做。這個世界花花綠綠的,實在太奇妙了,我還沒享受夠呢,即使享受夠了,我也不會去死,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我的人生信條。
在我胡思亂想之時,我的千嬌正在嚶嚶地啼哭,哭得十分傷心,比死了爹孃還厲害。看著千嬌傷心之狀,我的心一陣陣地痛,本想說些安慰她的話語,一時卻不知說點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