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看看青綾的病情,忽然想起:既然她生著病不能下床,怎麼會進來撞破自己與蕭淑妃親熱呢?
想到這裡,李小民好氣又好笑,抱著蕭淑妃的玉體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用力吻著她的嘴唇,雙手亂摸,弄得蕭淑妃雲鬢歪斜,衣衫散亂,嬌喘息息不止。
本來李小民對她尊敬有加,是不大敢這麼亂來的,只是今天適逢其會,鬼使神差地抱住了蕭淑妃,見她不反抗,膽子自然就大了,想起她現在已經算是自己的人了,也就不再跟她客氣,先佔點便宜再說。
蕭淑妃怕青綾聽見,果然不敢反抗他的侵襲,又一向與他親近,不忍推拒,被他弄得芳心亂跳,不得不低聲央求,才哄得他鬆了手,從他膝蓋上跳下來,站在一旁梳理頭髮,免得被女兒和丫環們瞧出了破綻。
李小民坐在一旁,含笑看著美人梳妝,待得她梳理完畢,便上前一揖,恭聲道:“娘娘……娘子,我想要去看看青綾姊姊,可不可以?”
蕭淑妃聽他的稱呼,又是大羞,照著菱花鏡,見自己已經打扮得沒有什麼破綻,便領著他,走進了青綾的臥室。
青綾正躺在床上,雙目看向天花板,呆呆地發怔,象在想著什麼心事,看李小民進來,蒼白的玉容之上,不由現出驚喜的表情,微微撐起身子,微笑道:“小民,你怎麼來了?”便要掙扎著下床。
李小民走到床前,按住她的香肩,惶聲道:“姊姊快躺好,千萬不要著涼了!”看到被中的玉體,不由暗自嚥了口唾沫。
青綾這才想起自己沒有穿外衣,不由俏臉一紅,乖乖地躺回去。李小民又細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免得有冷風灌進去。
被李小民的手碰到了玉體,青綾更是一陣嬌羞,妙目盯在李小民的臉上,輕聲道:“小民,你這些天,過得好嗎?我們的事,有沒有連累到你?”
李小民微笑道:“多勞姊姊掛懷,那件事已經辦得妥妥貼貼,想要害你們的兩個太監都已經暴病死了,再也不會有人起半點疑心。我這些天沒來,是因為也生了病,才沒有出宮來看你們。”
青綾一驚,惶聲道:“你也病了?嚴重嗎?”
李小民笑道:“已經好了。怎麼姊姊也生起病來了?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成?”
青綾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將臉轉了過去,卻也為李小民那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而暗自驚異。
蕭淑妃也是暗自驚訝,走過來柔聲道:“小,小民,你也病了嗎?怪不得我看你臉色不大好,現在沒有大礙了吧?”
李小民微笑道:“沒有大礙了,你看我,現在不還是生龍活虎的,力氣還有什麼,都不比以前差,對吧?”
蕭淑妃又被他暗含深意的話說得一陣嬌羞,卻怕女兒看出來,只得將臉扭過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李小民看著青綾微顯憔悴的玉容,心中憐惜,便笑道:“姊姊渴不渴,要不要我去弄些吃的來?”
青綾微微推辭兩句,李小民卻跑到廚房,跟韓馨兒嘀咕一會,端了碗蓮子羹來,搬把椅子坐在青綾床邊,拿著湯匙,一口口地餵給青綾吃。
青綾紅著臉,就著他的手喝著蓮子羹,看著一旁嬌羞微笑的母親,心中甜蜜苦澀,糾纏在一起,也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默然半晌,青綾忽然想起來,輕啟櫻唇,問道:“小民,剛才你說的那句詩,是誰寫的?”
李小民怔了一怔,實話實說道:“是李商隱寫的。”
青綾奇道:“李商隱?什麼時候,我朝又出了這麼一位大詩人,是哪裡的人?”
李小民心知不能再說實話了,只得苦笑道:“不敢,小弟姓李名……小民,字商隱。”
青綾大驚,用玉臂奮力撐起身子,瞪著明亮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