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沈蕎幾乎是在喊,她覺得自己這樣子一定特別猙獰,她演戲的時候都沒這樣的爆發力,她覺得今天大約是自己演技的高光時刻。
因為帶了情,入了心,尊卑忘卻了,禮節沒有了,有那麼一刻,她在想,說便說了,砍了她的頭也認了。
這破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死便死了,活著又如何?
還說不要步「沈蕎」的後塵,她如今也好不到哪裡去,簡直是難堪透頂。
沈蕎就那樣看著他,看了許久,最後重重咳嗽起來,咳得滿面通紅,司馬珩終於動了一下,上前一步,試圖給她拍下背,沈蕎警惕地往後縮了縮,聲音仍是僵硬的,「你別碰我。」
司馬珩還是將她扯過來,拍了下背,「孤不明白你為何這樣介意,孤只是選了一個對你最好的方法,可既然你介意,孤也不是不可為。你都不怕離開孤,又何怕開那一句口。孤什麼也不知道,只能猜,猜不對了,你又要惱。」
沈蕎氣得幾欲昏厥,不由陰陽怪氣一句,「那可真是太為難陛下了。」
「不為難,孤想明白了,要得到些什麼,總要有代價。便是你吃準了孤拿你沒辦法,孤也認了。」
沈蕎覺得他指定有點毛病,數千年的代溝真是難以跨越。
她口不擇言道:「我又沒誇你,陛下也別一副為了臣妾退讓的樣子。臣妾也沒逼您什麼,您娶妻,我下堂,左右您還是有妻,倒顯得您很委屈似的。」
「你明知道孤不會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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