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燃,空氣中冉冉散開尼古丁的氣息,青白的煙霧讓原本俊美的臉變得很模糊,“晚安,你想怎麼樣呢?”
低低淡淡的一句話,沒有攜帶半點惱怒。
卻讓她原本氣球一樣鼓鼓的情緒,一下癟了下去。
她看著他抽菸的模樣,深沉而優雅,彷彿天生自帶英俊的氣場,她低喃著重複了一句,“我想怎麼樣?”
“要怎麼樣,你才能不鬧了?”他吸了一口煙霧,而後朝她的方向徐徐吐出,“婚紗你不喜歡是嗎?”
也許是煙霧太濃,所以她突然看不清他的臉。
然後就看到他拿起前面放著的手機,長指撥了個號碼,朝電話那端的人淡淡的吩咐,“替我把婚紗剪了。”
不知道那端的人是怎麼說的,晚安聽到他冷漠的回答,“我的東西要怎麼處置,需要給你們解釋?”
“……”
“不需要賣給人,不需要留著,不要讓我看到或者知道它還存在。”
說完這句話,顧南城就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回原處,“我記得以前盛綰綰算是安城半個時尚風標,你應該有自己喜歡的設計師,回頭告訴我名字,我請他過來。”
末了,男人漆黑的眸淡淡看著她的臉,“這樣,你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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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95米:她荒唐的覺得,顧公子是來捉姦的
半響,有好幾秒的安靜。
晚安閉上了眼睛,溫溫靜靜的道,“好。”
過了一會兒她才再度開腔,“你想說的話應該都說完了,前面有路口,我可以打的回去。”
顧南城沒有回答她,但是如她所願的把車停下了,車門開啟的時候他也沒看她,只是淡淡的道,“到家給我打電話,記得吃感冒藥。”
“好。”說完這個字,她就順手帶上了車門。
走了十多米攔了一輛計程車,綁安全帶的時候前面的司機問她到哪兒候。
南沉四個字還在腦子裡,但是說出來就變成了中心醫院。
晚安推門進病房的時候,左曄靠著枕頭在看書,見到她的身影微微詫異的挑起眉,“晚安。”
將手裡提著的水果放在床頭,晚安有些侷促的站在病床邊,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你身體好點了嗎?”
“好歹被捅了一刀子,兩天就痊癒?”左曄注視她的容顏,半開玩笑的道,“我還以為,你老公不會準你來看我了。”
晚安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搬了條椅子坐下,“我昨天本來應該過來的,但是發了點燒不是很舒服,所以就在家休息了。”
她跟左曄的過去已經過去,他為了幫她搶回戒指受傷,即便是個陌生人,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過來探望。
“傷沒什麼事,只不過一個人躺在這裡快發黴了。”左曄看著她坐著的姿勢,手抱著原本放在椅子上的草莓抱枕,“心情不好?因為戒指的事情吵架了嗎?”
她的心情不好……有這麼明顯嗎?
晚安低下頭,“不是。”她輕聲的道,彷彿有些無奈,隨即轉了話題,“你和宋泉和好了嗎?她沒有請假照顧你?”
左曄只給了最簡單的答案,“沒,分手了。”
“那天的事情只是誤會,你可以跟她解釋清楚的……”晚安蹙眉,宋泉那天是聽到了戒指的事情才一怒之下說分手的,“任由哪個女孩子聽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接收不了。”
左曄看著她淡淡的笑,不經意一般的道,“那天顧南城也聽到了,你怎麼沒跟你離婚呢?”
晚安一怔。
為什麼顧南城沒有跟她離婚,他怎麼會跟她離婚呢?
大抵是因為——不愛。
除非她真的給他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