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了又皺,他摸出手機默默的編了一條簡訊。
夜莊的門外,女孩踩著高跟鞋踉踉蹌蹌的跟著男人的步伐,直到那隻遒勁修長的手去拉車門。
“顧總……”她輕輕的喊道。
顧南城一手搭在車門上,聞言轉了一半的身,沒有開腔,只是溫淡的看著她。
她低著頭不敢跟他對視,手攏著他的西裝彎腰朝他鞠了一個躬,“謝謝您救了我。”
顧南城看著她長長的黑髮,面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變化,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就彎腰上了車。
楚可站在原地,直到黑色的賓利慕尚離開她的視線。
他朝她走來的那瞬間,她甚至以為……
那時候她在想什麼?
如果是他,那麼她願意……
顧南城回別墅的時候大概是八點左右,夜色已經滲透了天空。
別墅裡燈火通明。
在結婚之前他其實是一個人住的,只請了個鐘點工按時過來替他打掃衛生。
林媽見他回來立即遞上了一杯水,“先生回來了。”
“嗯。”他掃了一眼樓上,“太太休息了嗎?”
“太太在書房。”林媽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狀似無意的笑著道,“今天晚上太太一直等您回來呢,晚餐都是她親自下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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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城喝水的動作微微一頓,“她親自下廚?”
放下水杯,嗓音低沉,“我沒回來,她生氣了麼?”
“也沒有吧……太太脾氣很好。”
她當時掛完電話,神情很自然的吃晚餐了。
顧南城上了二樓的書房,推開門果然看到女人纖細的身子裝在大大的椅子裡,正垂著頭在看劇本,洗了的長髮帶著溼意垂下。
看上去幹淨安靜而認真,桌面上的筆記本也是開啟的,咬著筆桿在思考。
連他走進來都沒有察覺。
他俯身,抱了上去。
晚安心臟一悸,彷彿窒息了,捏著紙張的手愈發的用力。
啄在她下巴腮處和耳後的吻帶著淡淡的酒氣,嗓音低醇,“生氣了,嗯?”
男人優雅好看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弄著她的肌膚,“怎麼不說今天的晚餐是你做的?”
她的視線仍是落在劇本上,聞言亦是淺淺一笑,“下午閒著就想學下廚,多一門生存的技巧總歸是不錯的……唔”
下巴被抬高,他已經低頭吻了下來。
帶著酒味還有點涼意的舌攻入她的口腔,近乎蠻橫的攪動著,她睜大眼睛剛想動,腰肢也被掐住了。
他每次吻她的時候,都有一種要被他吞下去的心慌和錯覺,尤其是昨晚的親密過後,他更是肆無忌憚的深入纏吻。
“顧南城……”她嗚咽著叫他的名字,有些無措的拽著他的襯衫。
他身上那股蓄勢待發的強勢和激烈的勁兒,讓她覺得他下一秒就會扒了她的衣服在椅子上來一場。
她有點怕。
臉頰被他的氣息和呼吸染得紅潮,那種不受控制的心悸叫她害怕。
顧南城吻得很兇,哪怕他平時吻她的做派也從不溫柔,但是那股兇悍像是在發洩。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的臉,一下彷彿所有的旖旎和心跳全都沉澱了下去。
直到她眨著眼睛的眼睫毛刷過幾次他的面板,沉醉在這個吻中甚至愈發深入的男人才止住了伸入她睡裙中的手。
她被壓在椅子的後背上,就這樣任由著他的親吻和侵犯。
他眯著眸,啞聲問道,“不高興?”
晚安挽著唇角笑了笑,聲線慵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