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慕尚上。
顧南城眼角的餘光瞟到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女人乾巴巴的坐著沒有系安全帶,眉梢微微的挑起,俯身湊了過去,薄唇勾著點兒笑意,低低啞啞的笑著,“顧太太,你這是怎麼了?”
繫好安全帶,手指捏了捏她的臉,漫不經心的道,“你真該多長點肉,摸起來都是骨頭。”
晚安笑眯眯的瞧著湊到自己跟前鼻尖都要捱到一起的男人,“沒怎麼啊,就是覺得顧總對舊情—人未免太絕情了,看見了招呼都不打,人家可傷心了。”
下巴被咬了一口,聽到男人懶懶散散的語調,“嗯,不如顧太太去請他們一塊兒吃飯,我做東。”
晚安哼唧了一聲,“開車吧,我想吃紅樓坊大廚的手藝。”
男人的手扣上了她的腰,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懷裡,抵著她的額頭,深眸鎖住她的臉龐,低低的笑,“吃醋了,嗯?”
晚安抬手注視他英俊完美的臉龐,那噴薄在她腮幫處的溫熱呼吸像是蠱惑了她一般,她抬起手主動的圈住男人的脖子,仰著下巴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顧南城只怔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的更加用力的反手扣住她的腰,俯身深吻了下去。
她本來只是想親一下……嗯,碰一下的。
結果主導權分分鐘被奪走了。
一個吻結束,她的臉龐因為被掠奪的呼吸而顯得有些紅撲撲的,晚安眨了眨眼睛,溫軟的嗓音滲了些不自覺的媚,眉眼淺彎,“好了,我有點餓。”
說話的同時,還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顧南城開車,二十分後到了紅樓坊,他帶她定了一間雙人包廂。
坐落在湖泊上,推開窗就能感覺到一陣撲面而來的涼意,空氣清爽乾淨。
她托腮研究著選單,杏眸微彎,時不時抬頭問他想吃什麼。
“你點就好,我都吃。”
“你才不是什麼都吃呢,”晚安咕噥了一句,然後兀自的點了好幾個菜,最後選了一個湯。
經常在一起吃飯,她雖然不知道他很喜歡吃什麼,但是他不喜歡吃的,她還是很清楚的。
知道服務生接過選單禮貌的說了一句請稍等,然後帶上門出去,晚安才收回視線重新抬頭看自己對面的男人,“待會兒下午……”
話語和笑容都一下凝固在唇角。
她有些呆怔的看著攤在男人手心的藍色天鵝絨小錦盒,不深不淺的顏色。
一看就知道里面裝的是戒指。
如果不是他們已經結婚了,晚安甚至會下意識的認為他在求婚。
她摸了摸自己的長髮,乾乾的笑著,“結婚嗎?婚禮上你再給我戴上就可以了……”男人漆黑的深眸睨著她,淡淡的道,“你先看看能不能入你的眼。”
晚安,“……哦。”
她伸手就要去拿過來,手卻在半空中被男人握住。
她不解,“怎麼了?”
不是讓她看看喜不喜歡嗎,晚安覺得他只要不把尺寸定錯就已經很不錯了。
顧南城一隻手隔著桌子握著她軟若無骨的手,另一隻手手指開啟了戒指盒,裡面果然躺著一枚小巧精緻的戒指。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跟那古典圓潤的戒指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將戒指取出來,然後就要給她戴上。
設計偏簡單但很別緻的戒指,上面鑲嵌的是米色的珍珠。
“你要給我戴上,不怕我不喜歡嗎?”
他沒有抬頭看她,只是不緊不慢的將戒指套上了她左手纖細的無名指,大小粗細卡得剛剛好,那顆
不算很大的珍珠和她本來就很漂亮的手相得益彰,色澤和款式襯托在一起渾然天成。
“戴在手上才知道合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