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俗到不行。
刺青即便是能洗掉,也會留下痕跡,何況還是那麼大紅大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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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63米:紋身貼不洗掉難道要等它在身上發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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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埋在被子裡,悶聲不說話。
“不說話,等著我上你?”
“都說洗掉了,紋身貼不洗掉難道要等它在身上發黴嗎?”
洗掉了……
紋身貼?
顧南城的眉骨跳了跳,在她所有的**行為裡,他看得最刺眼的就是背上那一大片不知道是什麼鬼的刺青。
而且選得圖案沒有一點審美價值,醜、俗。
“逃課,打架,喝酒,化妝,染髮……”說到染髮的說話,他撩起她黑色的長髮,“那一頭惡俗到死的紫毛是哪裡來的?”
以他看女人的閱歷,她如今的髮質不像是被那麼糟蹋過的。
慕晚安臉枕在柔軟的被子上,什麼問題都不想回答。
顧南城也不怒,淡淡道,“從現在開始,你再挑戰我的耐心,我就當你在邀請我睡你。”
再洗一洗,他應該就有胃口了。
“那時候是短髮……戴的假髮。”
顧公子毫不留情的嘲笑她,“玩得很開心?”
貼紋身貼,戴豔俗的假髮。
晚安抿唇,悶著沒有出聲。
手下溫軟滑膩的肌膚讓顧南城心上忽然起了別樣的情緒,男人的眸色變得很暗,這才扣著她的腰讓她以躺著的姿勢面對他。
正面是起伏的柔軟,明明之前在浴室就看到了,卻還是猝不及防一般撞進他的視線裡,掀起旎旖的誘惑。
慕晚安發覺了,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要扣上釦子,可是溼淋淋的衣服怎麼扣都遮掩不住。
“你還沒有回答我。”淡淡的略帶低啞的嗓音,黑眸鎖著她的臉,“有沒有跟男人玩過界。”
她的動作被頓住,深吸一口氣抬頭跟他對視,“有還是沒有,有什麼區別?”
到了這個地步,難道他還能娶她?
顧南城薄薄的唇瓣勾染出幾分邪肆的弧度,手直接再次伸了過去,從牛仔褲的上方要探進去,啞著嗓子低喃道,“親自看看才知道……”
“沒有。”晚安被嚇得臉色發白,慌忙去捉他的手,“沒有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我沒有跟任何的男人親近過。”
“抽菸嗎?”
她兩隻手仍然抱著他的手臂,聞言有些呆怔,一時間沒有判斷好怎麼回答。
顧南城眸色一變,沒有給她任何考慮的時間,手掌扣住她的臉龐低頭就吻了上去。
舌尖撬開女人的唇齒,長驅直入的攻城略地,晚安幾乎是條件發射的在他的懷裡掙扎。
他不悅,直接按住她的腰將她再次推倒在的床褥上,手落在的她的腰側輕而易舉的困住她。
盡情盡興的肆意親吻。
晚安懵住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
上次也是在這個別墅,這件臥室,這張床上。
他不是在吻她,是在……品嚐。
有沒有菸草的味道。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宛如炸開了,震得她頭皮發麻。
一點點的,細緻的,將她口腔的每一寸領土一一舔吻品嚐。
接觸到的溼軟黏膩出心驚肉跳的曖mei,耳畔的呼吸聲粗而紊亂。
她想掙扎,卻覺得自己被拉入了一個無法掙扎的巨大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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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64米:你要在床上洗澡?
y顧南城原本只是想親自嚐嚐,但是一纏吻上便覺得止不住的越吻越想去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