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蘿蔔從最中間的地方就已經壞透了。”
他失笑,逗弄似的捏她的臉蛋,“我那時候單身,還不能有點兒想法?”
她抬手拍掉他的手,“想法太多,猥瑣。”
男人又鍥而不捨的把她的臉給扳了過來,“你這麼生氣,在替誰吃醋?怪我當年沒泡你?”
她蹙眉睜大眼睛瞪他,“別不要臉!”
顧南城好整以暇,閒適的低笑,“要不要我去拿塊鏡子讓你瞧瞧你現在小妒婦的模樣兒?”
“你……”
見她惱怒,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都已經過去了,嗯?你不准我碰你,就別吃醋吃得這麼可愛了。”
她的心有些酸,又有些澀,又帶著軟。
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幫我拿衣服。”
還沒躺一秒鐘就被男人拽起來,頭頂響起的是變了調的訓斥,“頭髮沒幹就往床上躺,有沒有常識?”
她悶悶的看他一眼,“噢,”頓了會兒,“幫我拿衣服來。”
“嗯。”
過了一會兒,晚安剛把衣服穿好,顧南城就拿著吹風過來了,她蹙眉拒絕,“吹多了多頭髮不好,我去外面吹吹風好了。”
“外邊兒很冷。”
她摸摸自己的頭髮,“時間還早我不用睡覺。”
顧南城看她一眼,轉身又找了一件的長長的面料柔軟的針織外套出來將她包裹住,又拿了一雙柔軟厚實的毛拖給她穿上,然後順手就抱著她走到陽臺上。
上面擺著一張雙人沙發,平常下午暖和的時候還可以躺在上面小憩。
晚上的風不大,但確實帶著一股涼意。
晚安抬頭看著認真細細的給自己擦頭髮的男人,眼睛不眨的看著他的下巴,“你那時候喜歡她?”
“誰?”
“你逗過很多個?”
男人抽空低頭瞥她一眼,淡淡的道,“我從來不問你和左少過去的情史。”
跟一隻小醋罈說他過去喜歡過誰誰誰。
興許明天睜開眼睛她就回到了靜靜微笑瞧著他的模式。
她撇撇嘴,“我不生氣,你告訴我。”
顧南城擦頭髮的動作沒有停,“她不一樣,你會生氣。”
“當然不一樣,”她眯眸笑了笑,“沒有得到過的女人對男人而言自然是不一樣的,我明白啊。”
“真的想知道?”
“好奇。”
男人把毛巾扔到一邊,“今晚給我,我告訴你。”
晚安依然託著腮,看著他的臉思考了一會兒,“好。”
顧南城微微挑眉,一雙黑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笑非笑,“顧太太,你這樣很容易引起我的懷疑
tang。”
晚安撩了撩發,淡淡的回他,“唔……我怕我上次被你嚇出性—冷淡,如果這方面不和諧的話,我覺得我們都需要再重新考慮一下九天後的婚禮。”
她似乎是沒聽懂他說的是哪一方面,不過顧南城沒有拆穿她。
他俯身坐下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手指把玩著她的發,俊美的臉龐很淡然,語調也是波瀾不驚的,“那會兒我剛剛從美國回來,下飛機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一輛開車囂張得惹人嫌的小姑娘,開著一輛精良組裝悍馬,我閒得無聊陪她玩了一圈。”
“就這樣?”
他淡淡的道,“差不多,就是難得很有興致想認真的談戀愛。”
晚安靜了靜,涼涼的道,“你口味也是奇葩,聽上去我跟她都不是一款的,若干年後你怎麼非要纏著我。”
顧南城掐住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笑得特別的溫和,“她朝我比中指的時候……跟你某些時候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