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易唯
tang的話,讓她帶你去醫院檢查,我會問她的。”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是一樣的囉嗦。
江樹走了,顧南城在外面的包廂等著她,晚安走出去的時候他正垂首,俊美的臉在光線下落下一半的陰影。
跟平常抱著她哄著她膩著她的男人判若兩人,溫淡清貴。
晚安走過去,看著他線條利落的側顏,溫軟的道,“回去吧。”
顧南城聽到她的聲音才轉過來,隨手把還有三分之一的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好。”
把席秘書放了回去,顧南城親自驅車載她回家。
正要上樓回臥室,男人的嗓音在身後響起,“吃東西了嗎?”
晚安頓住腳步回頭看他,隨即怔怔的道,“我不餓了。”
她已經餓過了頭,沒有飢餓的感覺了。
“我給你煮一碗麵,你等會兒。”
“我真的不餓了,現在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顧南城已然不緊不慢的挽起了袖子,“現在不餓,再晚一點你說不定又會被餓醒。”
晚安沒有堅持拒絕,只是看著他道,“噢,那好吧。”
她於是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托腮等著,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站在廚房裡的男人,他周身一塵不染,西裝褲沒有一絲褶皺,白色的襯衫更是。
他的動作從容不迫,很熟練,看著他甚至都能覺得很養眼。
十分鐘後他端著一碗麵出來了,分量不多,但是看得出來煮的很用心,顧南城將筷子遞到她的手裡,“吃吧。”
晚安接了過來,低頭慢慢的吃麵。
他在她的對面坐下,也不說話,就一言不發的注視著她的斯斯文文的吃相,等到她吃得差不多的生活,他又起身給她衝了一杯牛奶,擱在她的手邊。
晚安把面吃飯,又慢慢的將一杯牛奶喝完。
“顧南城,”她挺直著背脊看著他,抿著唇溫軟的開口,“江樹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以後我的朋友得罪你了……或者像今天這樣因為我而得罪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對他動手,不要叫你的手下打他?”
她的嗓音不高,但是每個字都很清晰,有些小委屈,小不開心,悶悶地不明顯,“你這樣……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我的朋友。”
她低著腦袋,頭髮和圍巾都混在一起,有幾縷發落下來。
晚安本來就是小臉,這樣襯托下來就更顯得委屈和落寞。
這是他看得到的,他坐在餐桌的另一段沒有看到的是她放在膝蓋上的手,都握得很緊。
顧南城起身走過去,在她的身下俯身蹲下,手捂住她的柔若無骨的手,低低沉沉的道,“對不起。”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淡淡道,“我以為他是盛西爵派來的,我跟他除了私怨,還有米悅合作上的來往。”
“那也是我的朋友……”她悶悶的道,“我可不喜歡薄錦墨了,可他是你最好的兄弟,我也跟他一起吃飯了。”
“好,是我的錯,”他低頭捏了捏她的手,淡淡的又很溫柔,“以後是你的朋友我不會動手,這件事情下不為例。”
她俯身抱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道,“顧南城,人跟人的關係可以很牢固,也可以很脆弱,你明白嗎?”
☆、坑深181米:是不是對婚後的生活不安?
男人的手臂虛抱著她,手搭在她的腰間沒有很用力,鼻息間能嗅到她的清新的髮香,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後腦,低低淡淡的道,“嗯。”
他撫了撫她的臉頰,“困不困?我們回去睡覺。矗”
晚安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