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懷裡的女人從她的身側走過,好像完全沒看到她的存在,眼角眉梢和輪廓自她的角度看去又變得薄削的淡漠,高貴逼人無法靠近。
☆、坑深238米:既然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何必要問
走出醫院,天空已經安全暗黑下來了,只剩下一排排整齊的路燈和各種各樣的燈光照著,時間還早,所以周圍還算是熱鬧。
一層風吹來,男人搭在她腰間的手一下就收緊了,將她的身子攏了攏,低頭問道,“冷嗎?”
晚安搖了搖頭,天氣其實很冷,但是她不怎麼覺得冷責。
顧南城低頭看了眼她的側顏,淡淡低低的道,“對別人那麼大方,潑你冰水也就這麼算了?”
晚安抬頭看他一眼,眼珠轉了轉,“可能是沒能潑到我的身上。”
男人瞥她一眼,面上的神情不變,手掌掐了掐她的腰,在她的耳邊似笑非笑,“潑到我的身上,是不是活該?”
“我沒這麼說。”
不計較的原因,一來是那男的被摩托車壓到,流了很多血也受傷了,算是得到教訓了,再者而言,如果她真的用了簡致做男一號,為了以後的合作順利,賣他一個人情沒有壞處。
他的手不方便開車,所以打電話叫陳叔匆匆的趕了過來民。
上了車,晚安看著他英俊而若無其事的臉,擰了擰眉頭,“你除了手……還有其他什麼地方受傷了嗎?”
在辦公室的時候,醫生說身上的傷需要抹藥膏。
“有。”
她眉頭擰得更緊了,“哪裡?”
“不知道,”他淡淡啞啞的道,“到處都很疼的樣子。”
晚安,“……”
顧南城低頭凝著她,唇畔覆蓋了一層淺淺的笑意,身軀有意無意的朝她靠近,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靠著,鼻息之間汲取著她的香味。
晚安還沒開口叫他別這麼近,男人的雙手就已經環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沉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頭一次給人傷了就這麼算了,讓我抱一會兒,當做是補償。”
他說的是疑問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尤其是動作也提前到位了。
晚安的臉蛋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已經懶得同他糾纏這些了,只是涼涼的問道,“顧公子,你這張臉真的不打算要了是不是?”
男人心滿意足的摟著她,手指捏著她的臉頰,懶懶散散的低笑,“嗯,只想要你。”
曖—昧得撩人,晚安只當做沒有聽到。
……………………
第二天上午,簡致如約來試鏡,出乎她意料的是,簡雨也陪著他一起來了。
剛要開始,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晚安看著那抹頎長冷峻的身影,有些意外,“鬱少,你怎麼來了。”
鬱少司抽空瞟了她一眼,自顧自找了個張椅子坐下,波瀾不驚的道,“我來需要理由嗎?”
他是製片人,當然不需要理由。
只不過這個電影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所以晚安才會下意識的這麼問。
鬱少司面無表情的看了眼簡致,低頭翻閱著晚安叫助理遞給他的資料,“不是試鏡麼,開始吧。”
神出鬼沒的。
晚安摁了摁眉心,明顯感覺到本來還算正常狀態的簡致一下變得緊張了,他本人是有些氣場的,只不過鬱少司一進來,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被他的氣場給壓了下去——那股陰沉沉叫人不敢輕易呼吸的壓迫感。
論傲慢,論天賦,論性情桀驁目中無人,誰都壓不過鬱少司。
簡雨更是呆滯到一旁不可置信,她看著那低頭兀自坐著的男人,此生都沒想過能見到活著的鬱少司,這個業內出了名的低調自負,拿獎無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