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司機在地上痛得打滾,抽著虛弱的口氣斷斷續續的道,“我沒把她怎麼樣……她到地方我就放她下車了。”
滿頭是大汗,不斷的從額頭上滾落。
男人接著心平氣和的問道,“在哪裡下車?”
“真的不記得了……”
然後那隻穿著皮鞋的腳再度踩了上去,他甚至沒換地方,依然是手骨斷裂的那處。
嶽鍾覺得他簡直聽到了骨頭裂開的聲音。
“昨天下的雨太大……我又困得厲害……沒看清那是哪裡……”
“啊……”
慘叫聲刺激著神經,陸笙兒的心砰砰砰的跳著,那男人熟悉的面龐陌生的氣息讓她幾乎接受不了,想也不想的衝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夠了……南城,你別這樣……”
顧南城始終低著頭頂著地上那張臉,看都未曾看她一眼淡淡的道,“笙兒,你讓開。”
“不行……真的夠了南城,你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等錦墨過來再……啊。”
他其實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只不過平淡的面容下盛怒得完全控制不住力道,緊繃的神經條件發射的甩了一下,陸笙兒就猝不及防的被甩出去了。
身後幾步遠的距離是茶几,她的手肘重重的撞到了上面。
劇痛蔓延,她痛得低叫了出來。
☆、坑深154米:她穿衣服的時候一直在哭,其實他看到了
陸笙兒痛得倒抽了好幾口氣,趴在茶几上站都一時間沒辦法站起來。
嶽鍾見狀,幾步走了過去把她扶起來坐在了沙發上,擔心的問道,“笙兒,有沒有事?”
陸笙兒搖了搖頭,“沒事,”她捂著手肘的痛初,抬頭呆呆的看著那好似渾然沒有發覺的男人,有幾分恍惚的道,“休息會兒就好了。”
那邊,顧南城已經俯下了身,蹲在了那司機的旁邊,抬手接過一邊的保鏢遞過來的軍刀,淡淡而漫不經心的道,“放心,我之前是嚇你的,我答應了警察局那邊,會給他們留一條命交差,所以不會讓你死。”
寒光湛湛的刀鋒就在他的手腕上劃來劃去,“腳骨斷裂的確是沒有手筋被挑斷來得過癮……你這種人,不就喜歡玩點刺激的麼?”
白色襯衫的袖口被挽起,乾淨得一塵不染的布料下張揚著清貴的血色屋。
嶽鍾眼神複雜,有一種傳言,粗人動手鬥狠,讓人覺得畏懼拔腿就想跑,還有一種人,例外安城有名的貴公子顧南城,他手裡拿著刀還沒見血,就讓人骨子裡生出一種恐懼。
一個眼神落下來,就定得讓人不敢動。
“我真的……不知道,我沒對她動手……昨天早晨我是路過這裡然後看見她急急忙忙的攔車……”那司機瞳孔因為恐懼擴張到了最大,“她一上車就開始哭……問她去哪裡也不知道……後來……後來路過一個小區的時候……她突然叫我停車。”
“她身上沒有錢。”顧南城面沉似水,淡淡的陳述,“你肯放她下車?”
“她把……她的手錶給我了。”司機額頭和背上的冷汗已經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水漬,“我看……她住富人區……那表也是名錶……就收了……”
她那塊手錶上隨隨便便一粒鑽石就夠他幾個月的薪水了。
“小區的名字。”
“不記得……啊。”
那刀刺破了肌膚,直接沒入了血肉,“需要刺激才能想的起來的話,我給你。”
陸笙兒看到那把刀已經沾了血,司機的手又流的厲害,她剛想起身去阻止他門口挺拔的男人就已經走了進來,她連忙道,“錦墨,你快點阻止他……會出人命的。”
薄錦墨聞言皺皺眉,等他看過去的時候那刀鋒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