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舉了我說不定哪天耐不住寂寞就爬出牆了。”
顧公子似笑非笑,“可那樣顧太太你會很悽慘的。”
然後他就看她鼓了鼓腮幫,腦袋轉了個弧度,做了一個讓他很意外的動作,把手伸了過去,然後——
彈了彈。
男人的喉間抑制不住的滾出悶哼聲,很低很壓抑。
一雙眸再看向分明是故意搗亂的女人,深眸逐漸染上紅色,愈發的顯得可怖。
晚安覺得看著再可怖也就是一根病秧子,吃飯都要她喂。
她笑眯眯的瞅著他,“好像還挺好的玩的,壞掉了確實可惜呢。”
那笑得,簡直就是一臉小壞蛋的模樣。
顧南城分分鐘覺得血氣上湧翻騰,頭一次恨自己傷成了廢人,竟然不能分分鐘做到讓她哭著求饒!
有過親密關係的男女,晚安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此時的眼神代表什麼,她哼了哼,眼睛在他身上掃了一圈,視線默默的落在了他的胸膛上,手無恥的爬了上去,指尖從胸肌一路留戀到腹肌,輕快的繼續往下走。
顧南城的呼吸粗重得成為了病房的主旋律。
晚安朝他眨了眨眼睛,“是真料嗎?摸著倒是比《瓔珞》的男一號有料。”
他望著肆無忌憚在他身上點火搗蛋的女人,眯起一雙眸嗓音粗啞的道,“你還摸過他?”
晚安托腮想了會兒,“摸過啊,劇組的姑娘們都說手感不錯,我也摸了摸。”
說罷應景似的戳了戳他的腹肌,略略有些嫌棄的道,“太硬了,沒什麼手感。”
顧南城,“……”
他已經在腦海裡把她圈圈叉叉一萬次。
要命。
太硬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
“晚安,”低啞的嗓音接近模糊,他想說別鬧了,可是話到嘴邊還是低聲喚著她的名字,“晚安。”
她挑著眉梢笑盈盈的看著他,“嗯?”
“你繼續。”
晚安,“……”
她俯身低頭,故意的靠近他,就不如他的意思,撇撇嘴,“不摸了,沒什麼好摸的,就這樣。”
他低聲沙啞的道,“我難受。”
晚安別開自己的視線,“動完手術肯定會難受的,誰叫你大晚上的開車不小心呢,幸好沒傷沒殘的,就當買個教訓好了。”
“太太,”那嗓音環繞著她的耳朵,“你想要我的命麼?”
不給他解決還不亦樂乎在他跟前挑逗。
晚安抿唇沒有說話。
然後她眼角的餘光瞥到他竟然想抬手,小臉一變,立即重重的拍在他的手背上,凶神惡煞,“你幹什麼?!”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臂已經被拽住,朝著他的放下帶去,唇被吻住了,重重的,攜帶著喘息聲低聲貼著她,“我寧願廢了這雙手,也不能讓顧太太以後守活寡,是不是?”
晚安被他吻著,連手都很快的被捉著了,一邊強制性的帶著她的手往下,一邊半哄半求,“想想你的下半生,嗯?”
低啞的嗓音近乎呢喃,“晚安……”
似哀求,更似蠱惑,她的耳朵都被那吹拂過來的人氣撓得戰慄,然後這份戰慄從耳垂蔓延
tang到心尖。
晚安漲紅了一張臉,色字頭上一把刀,他都傷得差不多逼近廢人了,還有心思想著這些。
平常瞧著衣冠楚楚,也不見他有這麼……
“你手鬆開,再把傷口弄裂開了你就在這兒自生自滅我不伺候你了。”晚安不想弄到他的傷所以也沒有大力的掙扎,只是抿著唇異常嫌棄的看著他,“你怎麼這麼猥瑣,你當我是傻帽嗎這麼容易壞掉,天下的男人不知道壞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