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昨天早晨晚安失蹤的事情。
審訊警察拿了一張晚安的照片,很嚴肅,“昨晚清晨大概五點五十到六點之間,你有沒有再過這位女士。”
司機看了一眼,“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冷冰冰的聲音,“已經有道路監視器拍到她上你的車了,昨天早晨下大雨,那個時間點那個地段,有沒有人上你的車你說不記得了?”
那司機慢吞吞的,又再看了一眼,“可能吧,”他道,“昨天我通宵值班,早晨的時候已經困得不行趕著回去睡覺了,路過那邊的時候是有個女人攔車,不過我沒注意長相。”
“昨晚問你的時候你說沒有?!”
“警官啊,幹我們這一行的每天來來往往不知道要載多少客人,怎麼可能記得這個又記得那個,還要記得在哪裡上的車下的車什麼時間,我問你你也不記得啊。”
顧南城抿唇,面無表情的轉身,朝身側小心翼翼候著的警察道,“給你們半個小時,問不出來,人我要帶走。”
“這個……顧公子……”
“讓我帶走,他還能留一命滾回來,否則在這裡邊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沒了。”
警方,“……”
幾個人面面相覷,明白他說的是實話,牢裡面犯人被犯人打傷打死……那也不是沒有的事兒。
“顧公子您放心,我們一定儘快的問出尊夫人的下落。”
半個小時……即便是用私刑拷問時間也不夠。
…………
一個半小時後。
南沉別墅,顧南城給林媽放了一天的假,讓她接到通知再回來。
陸笙兒和嶽鍾九點多趕過去的時候,整個客廳都洋溢和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那甚至不是一種血肉模糊的觀感,而是一種陰森血腥的氣場和氛圍。
那司機其實也看不出傷得多嚴重,但陸笙兒看著就覺得令她戰慄。
又或者,是屋子中間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看著矜貴一塵不染卻彷彿渾身沾著血光的男人陌生得令她戰慄心悸。
嶽鍾眉頭跳了又跳,一股不好的預感直衝心頭。
有殺氣。
他轉身走出門,機智的給薄先生打了個電話。
回來的時候,顧南城抬起短髮下的一張臉,淡淡的掃了一眼陸笙兒,視線停頓在嶽鐘的臉上,用沒有波瀾的聲音道,“帶笙兒回去。”
嶽鐘的腳步還沒挪,陸笙兒就已經先出聲了,“我沒事,你不必顧慮我。”
嶽鍾看了看陸笙兒,又看了看顧南城,習慣性的扶了扶鏡框,有些頭疼,最後還是決定不作為,他是真的有點擔心顧總沒控制住過於兇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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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至少有笙兒在,希望他會稍微收斂一點。
筆挺熨帖的西裝褲下是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已然看似不輕不重的踩在之前被保鏢踢到跪在地板上的司機的手腕上。
他的臉上除了冷漠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我沒那麼多的耐性,也不會跟你講人—權,你如果說的廢話太多,今天運氣好可能就殘了,運氣不好,也可能死了。”
陸笙兒心裡一跳,下意識的就想上前,身邊的嶽鍾一把擋住,壓低聲音道,“讓他問吧,問不出來他不會罷休的。”
跟自己女人吵架鬧到離家出走,結果出門就遇到變態,他估計是要瘋了。
壓根沒看出他用了力,可是那一下踩下去那司機整個立刻就慘叫出聲,力用得猛不如用得巧,嶽鍾是個斯文人,看著實在是覺得……
顧南城垂著頭,望著地上因為慘痛而面目猙獰的男人,淡淡的問道,“昨天早晨上你車的女人去哪兒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