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滿的股東會越來越多。”
米悅聞言嬌嬌的笑著,但是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有,小腿線條很漂亮,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搖啊搖的晃著男人的視線,“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嗎?”
“米悅……”
“忘了提醒你了,堂姐夫,談公事的話呢,你叫我董事長更合適,”她細細白白的手指圈著自己卷卷的長髮把玩著,“我老公不在家,你又不帶著你的愛妻,再叫得這麼親熱的話那也太不避嫌了,我們新婚燕爾呢,我可不希望因為不必要的人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你說是不是?”
晚安安安靜靜的坐在另一張單人的沙發裡,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的對話。
這男人是米氏家族過來的,想帶米悅回紐約。
眼睛裡漫過層層的冷意和嘲弄,有這麼巧麼,昨天西爵才出事。
男人看著她,眼睛裡隱約掠過怒氣,但是藏得很好,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著問道,“你這麼聽他的話?”
米悅冷嗤,“行了裴先生,我們夫妻間的事情不牢你過問和操心,我不會回紐約,那筆合同到時候再說,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請保鏢送客了。”
晚安看得出來,米悅跟這男人之前應該是有點恩怨的,她的態度赤果果得毫不掩飾。
而且她估計說到能做到。
那男人看了她一會兒,還是起了身,態度很平和,“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可以找我,這個禮拜我在這邊出差,一直都在。”
米悅正眼沒瞧他,他抬腳離開了。
晚安等他的身影徹底的在客廳裡消失才開口問道,“米悅,他是什麼人?”
“不重要的人。”
她不想說,晚安自然不會追問,只是蹙眉有些著急的問道,“你有西爵的訊息了嗎?”
☆、坑深196米:可能我對他沒這麼重要吧
米悅看她一眼,把交疊著的腿放了下來,淡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你不來找我,我這會兒估計正在睡覺,他什麼都沒跟我說過,怎麼會有他的訊息。暇”
“那你知道他最信任的手下是誰嗎?”
“我問過了,昨天晚上他是一個人出去的,沒有帶任何的手下,所以也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晚安垂眸,想了想,“你能把他們借給我嗎?”
米悅身子往後仰靠在沙發上,可能是在家裡,她沒有做指甲,看上去顯得很乾淨,“當然可以,只不過,”她抬起頭,眼神流轉著,“這種事情,你不應該找你老公幫忙嗎?怎麼說你倆都是認識十多年,情如兄妹,愛屋及烏的話,你老公應該幫你解決才對啊,據我所知,他在這個城市的地位和權勢幾乎無人能抗衡。”
米悅只是無意中說起,可是晚安卻一下就怔住了。
晚安擱在膝蓋上的手慢慢的蜷縮起來,輕輕的笑了下,“他不幫我啊。”
“為什麼不幫你?你不是他老婆他不幫你幫誰?”米悅揚眉問道,“你們昨天才舉行婚禮,看上去還挺恩愛的——都是假的嗎?”
半響,晚安方淡淡的道,“可能我沒那麼重要吧,西爵的對手對他比較重要。”
米悅後知後覺,終於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她撇撇嘴,“我讓他們等著了,現在去叫他們過來。”
“好,麻煩了。島”
米悅找了兩個人過來,晚安簡單的交談後才知道他們都是退伍的軍人,年紀在四十多歲上下,沉默寡言,身手敏捷。
有一個被西爵指定保護米悅了,所以西爵的行蹤他知道的不多。
“盛先生昨晚用公用電話給我打了個電話,他現在不在薄錦墨的手裡,但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晚安驚訝,“他不在薄錦墨的手裡為什麼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