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白皙如玉的手,然後女人就搶在他的前面用身體擋住了門。
顧南城薄唇噙著笑,“怎麼了,又不想我走了嗎?”
晚安背抵著門,蹙著眉,呼吸有些急促,“顧南城。”
“嗯?”
晚安看著他,面無表情,聲音有些沙啞,“你想要怎麼樣?”
男人攤了攤手,溫淡的笑,“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在為難你,來的時候我就說了,只不過時間不早了,我來接你回家,只不過你不想回去的話,我不強求。”
晚安低頭,慢慢的調整呼吸,只是站在那裡半響沒有開口出聲。
顧安城耐著的等了一分鐘,才狀似不耐煩的道,“你擋著門不讓我出去,是準備一直站著麼?”
她咬著唇,仍然是沒什麼表情,“你不能出去。”
他玩味的看著她,“不能出去?”似笑非笑的道,“我剛剛讓你吻我你也沒什麼興趣,難道要我陪著你在這裡乾巴巴的坐著嗎?燈都不開。”
晚安想起他剛剛說要走,可是扔在沙發上的外套都沒有拿,她看著他,不用往前走踮起腳尖就直接吻上了男人的唇。
她的唇很涼,很機械的磨蹭著。
顧南城淡淡靜靜的看著她主動的吻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眸被眯成狹長的形狀。
末了,等她離開他的唇,他伸出舌尖性感的舔了一下,“一個吻就讓你這麼委屈,你要怎麼讓我在這兒待一整晚。”
晚安閉眼又閉眼,“那我要怎樣才能讓你在這兒待一整晚?”
她開始以為西爵在這套間裡,米悅帶走的那個不過是轉移視線,她在這兒鬧會兒拖延時間,顧南城也親自來過了,能大大降低薄錦墨對這裡的懷疑度。
可是他說西爵受了很嚴重的傷,不醫治會有廢掉的危險,那他便不大可能在這兒,而且也的確很冒險。
她之前只知道西爵落在薄錦墨的手裡可能傷了,但不知道他傷的很重。
所以其實仍舊不過是轉移視線。
顧南城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微笑著道,“我餓了。”
晚安看著他英俊完美的臉,低下頭,很乾脆的抬手脫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到地上。男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她解開最裡面的那件襯衫的第二顆釦子,隱約露出雪色的起伏,他才低低的笑出聲,“我說我餓了,晚安,你脫衣服做什麼?”
顧南城抬起手腕作勢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五點多快六點了,不是該吃晚餐的時間了嗎?”
晚安的動作頓住,沙啞的問道,“叫服務員送晚餐進來?”
那樣的話更好。
他噙笑搖搖頭,“這兒的飯菜你不是吃過一次,難吃得厲害。”
她繼續解著釦子,“那你吃我吧。”只接著解了一顆,便不再繼續了,再一次踮起腳尖吻住他。
她的手指緊緊地抓著男人肩膀上的襯衫,閉上眼睛硬是用舌撬開了男人柔軟的唇,很少主動,尤其是在這種完全不是狀況和氛圍中,腦子都是一片空白的。
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她很快被一隻遒勁的手大力的按進了懷裡,她原本只是磨磨蹭蹭試探性的吻一下變得被動,顧南城的手掐著她的腰,微微的用了點力將她抵在後面兩步遠的門板上,反客為主用力的吻了下去。
在那麼一瞬間,她心裡緊繃的神經好像瞬間鬆開了,閉著眼睛任由自己淹沒在男人低而粗的呼吸中。
顧南城低著頭極深的吻著她,很專注,又彷彿很用力,晚安只覺得腰都被他掐的疼了。
吻了很久,她的衣服都被剝得衣衫不整,男人忽然停了下來,手往上走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而粗啞,帶著笑意,“一副受刑的樣子,不願意麼?”
晚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