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模樣兒,故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老光棍你在監獄裡待了四年沒嘗過女人吧,我堂堂C罩杯,倒是你。紡”
她相當故意的將視線往他的襠下瞟了一眼,輕蔑異常,“男人長得再好看也彌補不了某些方便的缺陷,難怪你天生臭臉,也是,這種事兒擱哪個男人身上都心理陰暗。”
破天荒的,她終於見到這男人被她刺激得變臉了,成就感呈井噴式冒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璀璨,“我走了,你好好養傷吧,可不要再落下什麼病根了。”
盛西爵淡然緘默的看著她,臉色雖然有好幾秒的變化,但是很快的恢復了原本的面無表情,淡淡道,“我有缺陷?”
那視線直接落到她的臉上,眉梢眼角都是泠泠的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確定你記得清楚嗎?不是被幹傻了?”
米悅呆住,臉蛋瞬間爆紅,好幾秒後抑制不住的尖叫,“盛西爵,你這個變態!”
男人波瀾不驚的看她一眼,然後拿起前面茶几上的報紙,淡淡的道,“我沒聾,有這力氣你留著跟你的堂姐堂姐夫吼,”他慢斯條理的攤開報紙,垂眸看著,“少說話,少給我丟臉。”
米悅的臉色紅了又白,這輩子就沒見過這樣尖酸刻薄厚顏無恥的男人。
…………
晚安難得的很焦慮,可是沒有辦法,顧南城和西爵都按兵不動,那她也只能按捺著等待,白天拍戲,晚上回南沉別墅,忙完白天拍的部分,安排明天的事項一一通知,處理某些群眾演員或者打醬油的角色。
難得清閒下來的時候,就看電影。
顧南城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身側轉著,不深不淺,不遠不近。
他偶爾會很早下班回來,興致上來的時候便親自下廚準備兩人的晚餐,有時非要拉著她一起,晚安基本以自己要剪輯為藉口拒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基本每次也都會拒絕失敗。
所以她只能待在廚房裡聽他的吩咐和召喚。
時間長了,不思來想去,偶爾會變慢慢的衍生出一種錯覺,這樣的生活感覺其實不錯,工作充實,爺爺身體安康,他偶爾去片場接她,偶爾帶她出去吃飯。
這個男人寵著她,幾乎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唐初,還是最初很看不慣他的喬染,對他的印象都越來越好了。
旁人看他,大抵都是溫柔體貼,甚至身邊連一個半個靠近的女人都沒有,以前偶爾需要的女伴應酬也都慢慢的消失了,更別說捕風捉影的緋聞。
晚安有時拍戲工作量大,累極了回家草草的吃了東西就洗澡睡覺,又累又充實,半醒半睡間被男人不聲不響的抱進懷裡,帶著她很熟悉的沐浴乳香氣,以及每次洗完澡出來水珠都擦得不夠細緻而帶著薄薄的若有似無的溼意。
她常常會隱隱覺得這樣的生活如果一直持續下去,也是可以的。
…………
大概過了半個月,今年安城的冬天似乎進入得特別快,從初冬過渡到冷天,晚安穿著厚厚的大衣,脖子裡圍著柔軟的圍巾,在片場拍戲。
下午四點快五點的時候,大衣口袋裡的手機不斷的震動。
幾乎只有顧南城會連綿不斷的響她的電話,她正在拍戲,本來是不想理的,但是那手機在身上震個不停震得她沒法認真,再加上身邊的助理已經幾次看向她了,晚安不得不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後拿出手機走到一邊準備接電話。
只不過螢幕上顯示的不是顧南城,是米悅。
她抿唇,米悅找她什麼事?
手指滑過手機的螢幕,“米悅,你找我有事嗎?”
那頭似乎遲疑了五秒鐘才開口,“你……現在在哪裡?”
晚安不解,“怎麼了?我在片場
tang拍戲啊。”